“那你呢?”
“……我什么?”
安然在心里鄙视了一下这人令人着急的情伤,双颊绯红说了句,“你就是个棒槌!”
说完就双颊绯红的跺着脚从他的身前逃开了。
某棒槌一头雾水的在原地站了好几秒,才忽地反应过来,长腿立刻走过去,伸臂将拿着睡衣往浴室走的女人一把抱住,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一起洗吧。”
安然,“不要。”
顾良辰还是赖着跟进了浴室,嘴上逗着她,“启明说了,女人通常说的都是反话,嘴上说不要,其实心里拼命的喊着要要要……”
“你闭嘴!”安然红着脸去捂他嘴,“顾良辰你现在脸皮怎么这么厚了?”
他趁机吻了下她的手心,接着一把捞过跟前的女人,薄唇凑近她的耳垂轻轻衔住,低低哑哑的问,“那你想要我吗?”
“……”这种事居然问得这般直白,她觉得自己的脸已经快冒烟了。
顾良辰看着她红透的脸蛋,忽然换了个话题,“之前在车上你说我骗你,还提到了陆安娜,你都知道什么了,嗯?”
她怔了一下。
之前她的确是借酒发泄,现在清醒了,却不想提了。
她不傻,知道他瞒着陆安娜给爸爸做肾移植的事是为了照顾她的情绪。
可是顾良辰何其敏锐,轻而易举捕捉到了她眼中闪过的情绪,沙哑的嗓音难辨真假,“你要是不说,我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逼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