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嗣源想了想,如果自己是三皇子,也只会视林思娴为累赘,恨不能早点摆脱。
他就安心了,对梁伯超说道:“梁兄所言极是。”
“只是这样做,魏兄就要受点皮肉之苦了。”梁伯超道,“魏兄可吃得消?”
魏嗣源用力点头,目光坚定:“能为沈六姑娘做点事情,便是死亦不惧,何况只是一些皮肉之苦。”
“好!”梁伯超猛然站起,称赞魏嗣源:“魏兄虽之前行差踏错,然知错能改,才显我辈读书人风骨。”
魏嗣源现在最怕的就是名声坏到无可挽救,听得梁伯超称赞,又想想很快就能在沈家面前博得好感,心中轻松不少。
“唉,坏了。”梁伯超急忙往外走,魏嗣源被惊了一下,“何事?”
“我的去叮嘱王兄,在你我行事前,千万不能把事情透露出去。”梁伯超大步出门,“魏兄且先休息片刻,我去去就回。”
两刻钟后,梁伯超回来了,与魏嗣源商议好具体行事办法,才留了自己小厮照顾魏嗣源,他回隔壁自己房间去休息。
患难见人心,他如此倒霉时候,也只有梁伯超还愿意帮助他,对此,魏嗣源心中无比感激。
本朝五日一朝,今日恰逢朝会,散朝后,阁老权臣与皇帝信臣被留下,其他人则各自散开出宫。
沈琰今日有事,皇帝并未留他,匆匆出来,行至宫外不久,忽然听到一声哭喊:“沈家伯父,源之愧对您啊……”
那哭喊之人,噗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