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华往前走了两步,挺直了脊背,大声说道,
“夏朝法律,师者,见六品一下官员不必下跪。县令大人难不成觉得这条法律设的不对?”
县令这才反应过来,冷汗直冒,暗骂这小子怎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他是托着关系才得到这个位子的,夏法律也就一知半解,哪里知道这些。
“沈瑾华,你觉得你配当先生吗?”季环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县令一下子脱了围,心底大叫一声:好!
其实季环就是看出来了县令的尴尬,故意说的。
呵呵,沈瑾华你现在高高在上,等会我就把你踩在脚下。
县令又摆出了官高位重的架势,自动忽略了方才沈瑾华质问的事情:“四位家主,为何事而来?”
“县令大人,我们都是替家中小儿伸冤的。小儿回家与小人说,沈瑾华教的都是从未见过的内容,科考的试题却一道不讲,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误人子弟。”
许不烈又说到:“是啊,小儿回家后也是这样同小人描述的。还有他自己出的那本算学书,简直就是鬼画符。”
“而且,书我的小儿只是看了一眼,沈瑾华就大言不惭的说这是天下唯一的算学书,看了就要三十两银子。”季环也恶狠狠地告着状。
“.........”
四个家主你一言我一语的诋毁着沈瑾华,
外面的百姓听了都表示刚才的鸡蛋砸的真没错,沈瑾华这种祸害,就应该如此。
县令一看想要的效果有了:“沈瑾华,你当真是误人子弟!”
他一拍惊堂木便要定罪,毕竟头上有那位大人物罩着,怕什么怕。
“等等,县令大人,你一直是这样断案的?”沈瑾华冷冷的看着他,周身的气势一下就变了:“县令大人你光凭状告人的几张嘴,就准备结案,难不成这就是你一直以来的办案手段?”
县令浑身一颤,拿着惊堂木的手就那样停留在半空中。
他被沈瑾华盯得心发虚,这......他到底想说什么?
“若你真的平时亦是如此办案的,那我真心替长安城中的百姓感到担忧。没有公平公正的对待,连辩解的权利也被剥夺。只要有权有势便可以在你这横行霸道,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