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牢前的一位禁卫军自觉的走到他身前,微微行礼,接过纸条赶紧转身离开。
他满意的叹了一口,心想那位貌美妖艳的公主在见到纸上的内容后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也一定会这样做。
坊间只知道她是一位倾国又倾城的女子,甚至那些不妥的凡人还说成是西京绝色。
但只有他知道,她是一位真正不输男儿的巾帼之色。
不论是修为还是心智。
说到这里,他便想起前些日子宫里传来的那些话。
那位地位崇高的常公公在为她检验金蝉的成色时,输了,而且输得很难看。
想到这里他嘲笑了一声,然后抚了抚胡须,自语说道:“只是一个善于溜须拍马的太监,哪里会打架,如果换做是我,就算压低一个境界,也绝不会输!”
即便他已经知道金蝉在人榜排名第四,也仍然有这样的自信。
身为禁卫军的首领,保卫皇室这些年来,他经历的杀戮与战斗实在太多,一位剑胚境的修士而已,他真的没有放在眼里。
更何况那一战皇室死了不少的将士,他很心疼。
因为那些都是他的部下,被人不明不白的杀了,而且还是在知道身份后杀掉的,这是怎样的耻辱。
他想要报仇,因为这涉及他的颜面,还有皇室的颜面。
但他不敢。
因为河图公主的意思很清楚,她想要在紫薇山亲眼见见那位光头少年。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失望,对那位光头少年的恨意也越加剧烈。
“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就在人榜后。”
...........
西京城美,四季如春。
上了岸,这段舒心的路程总算结束。
凤九年朝着停靠在水面的小船看了一会,然后才转身。
金蝉没有注意到这样的事,脑子里想着另外的事。
在雅居的时候,常在说的那些话他很赞同,所以他也认为皇室会来找他的麻烦。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足足一年的时间,他也没有等到皇室的袭击。
这让他觉得很没有趣。
这一年,他的修为也来到了剑胚中期,距离后期已经不远。
他隐隐感觉到了突破的契机,应该就在这几天。
从那一年踏上剑道拜入剑宗开始,直到今天,他的修为提升得很快,比起正常的修士来说真的有些不错。
当然除了可爱的凤九年。
他的丹田本就与别人不同,里面的剑元相比别的修士也异常充沛与凝实。
这样的丹田足矣让他在剑胚境界发挥出超越同等修士的实力,本质上来说,同境界下他就已经有自信胜过所有人。
因为他可不是金蝉。
这样的优越,让他感到有些满足与幸运,但更多的还是不安。
去灵山的想法也越加强烈。
上岸之后,两人缓慢前行,因为距离人榜大会开始还有一年,所以不必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