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躺倒床上来。”魏双儿说道。
徐北渚一惊,“真的可以吗?”
“你是伤员,当然可以。”
“那你睡哪里呢?”
“我也睡床上,我是女孩子你不会让我睡地板吧?”
“好……”
徐北渚脱掉外套,躺在了床外侧,魏双儿翻过徐北渚的身子,跪坐在徐北渚的左侧。
魏双儿俯视着平躺的徐北渚,说道:
“看着我。”
徐北渚疑惑地看着她。
魏双儿伸出一只手,是她的小白手。
“看到了吗?”
“你伸爪子干嘛?”
只听啪的一声,这只小手在徐北渚的左边脸颊上打出一个可爱的红印。
“好痛啊,你干嘛!”徐北渚嗷嗷叫。
“呐,”魏双儿微微侧过脑袋盯着他,“怕你晚上图谋不轨,我不一定能醒过来,所以提前打了。”
“这种事还能提前打?”徐北渚不可置信地问道。
“嗯嗯。”魏双儿点头。
徐北渚一脸的不可思议。
“休息吧你!”徐北渚瞪着她。
想了想,徐北渚接着说道:“吴玫的事,明天我想办法。”
魏双儿轻声嗯了一声,在床的内侧躺下了。
两人俱已躺下,此刻案头清风,窗外明月,更兼红烛高烧。
清净,温馨。
恍惚之间徐北渚觉得自己不是躺在床上,是躺在了未撞冰山的泰坦尼克号上。
安逸,舒服,宁静到让人觉得此生再无波折,可是他转念又能感觉到,那座冰山不可逆地向他撞过来了。
退无可退。
罢了,只此一刻安详静好,何妨日后骇浪惊涛。
徐北渚的困意来的时候,红烛已经燃尽。
他摆在被窝里的右手,手里好像钻进了一个温润滑腻的物什。
徐北渚一捏,就猜到了,这是女孩子的手。
滑腻腻,冰冰凉,小小的,可以完全盖住,那指尖相触的感觉,好比在摸一块温润的玉佩。
徐北渚没有放开她的手,而是轻轻地将她包住。
人都有**的……徐北渚此刻不得不承认,他贪恋了指尖的触感。
此刻丹田的廖卉在徐北渚心头说道。
“你真是艳福不浅。”
徐北渚轻声道:“惆玉,我捏一捏她的手吧,真的好舒服。”
“你捏呗,亏我还替你操心,替你考虑下一步怎么走,你倒好,享受起来了。”
“对不起啦……”徐北渚抱歉地说道。
廖卉过了一会儿说道:“其实,这个叫魏双儿的小姑娘很聪明。”
“哪有,她都笨死了。”
“你还记得她说的那句话吗?”
“哪句?”
“呐,怕你晚上图谋不轨,我不一定能醒过来,所以提前打了。”
徐北渚想了一下,还是想不出所以然,说道:“这句话不就是她无理取闹吗?”
廖卉叹了一口气,说道:
“怕你图谋不轨,所以她提前打了你,也就是说你……已经提前支付了图谋不轨的代价,那为什么不真的图谋不轨一下呢?”
徐北渚听得目瞪口呆,好像……是这个理。
廖卉淡淡地说了一句:“去吧。”
廖卉的这声“去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然有一点落寞的意味。
廖卉其实最近想了很多,她是地府判官,是仙人,地位尊贵,姿色更是绝伦。
在地府军里本该受万众青年追捧的……
自从她附身徐北渚之后,廖卉自己也不敢否认,她对他有过极大的好感。
但是她同样深刻的意识到,徐北渚同样也是优秀的,他不缺女人。
让廖卉这样一个仙人,和一群凡人女性争风吃醋。
对不起,廖卉还是要一点脸的,干不出这种事。
索性,廖卉今天就推了他们一把……
成了鸳鸯,也断了自己的心结。
徐北渚受了廖卉的点拨,回过头看着熟睡的魏双儿。
她的脸蛋光洁漂亮,脖子纤纤粉嫩,此刻已经睡着,微微呼出柔和的气息。
其实……是男人都会有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徐北渚想了一想,轻轻抚摸了一下手心里的小手,摸了摸她滑若凝脂的手背。
随后,心满意足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