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再次看向了自己的唐可秋:“还有我的母亲,若不是她们有了这番的安排,我怎么会因着昨夜微雨,担心母亲常年在净月庵那种地方受潮而膝盖受损,特意夜班时去了母亲的竹锦院,若非如此,想必刚刚在那床榻之上躺着的人,便是我了”
沈挽筝上前一步,似在逼问着沈挽柔,那一双眼在此刻变得凌厉万分:“难道大姐姐认为,我会给自己下那般的危险,害自己到那般的地步吗?”
看着如此的眼神,沈挽柔被沈挽筝逼的连连后退了几步,她听的出来,沈挽筝的话音很重,竟让她不自觉的愣在了原地,依照沈挽筝的话来说,也确实,要不是她昨夜担忧唐可秋,而去了竹锦院,那今日有着这般下场的就不可能是宁儿,而是沈挽筝。
但是这般的念想也就是一瞬,她不想这般的被沈挽筝牵着鼻子走,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所想,梗起脖子,迎着沈挽筝的双眸,道:“沈挽筝,你话说的好听,谁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不是你早就布下的陷阱,就等着宁儿往里跳呢,依我看,你就是想让人这般的人为,而后你好脱身!”
“嘁!”
沈挽筝发出很是轻蔑的一笑,随后唇角继续微扬着道:“大姐姐,我一向认为你聪慧过人,可是眼前看,你也不过如此,说话这般的不经过脑子,妹妹想问,大姐姐是脑子是被门挤了,还是被驴子踢了呢?”
“你”
“大姐姐!”
瞧着沈挽柔怒极的模样,沈挽筝根本不想给她说话辩驳的机会,她打断了沈挽柔的想要说话的言语:“这一切若真的如大姐姐所言,都是我布下的圈套,那我为何要选在沈氏的祖宅之中呢,这里可不止咱们沈家一房的人,还有大奶奶一脉的人,这般的事情要是传了出来,不单单对我们的名声有损,更是对父亲在朝中的官声有碍,大姐姐想的愚蠢,我可不蠢!”
“正好,借着如此的机会,我倒是想问问大姐姐,你瞧瞧现在,这件事除了我们几个在场的人,还会有第二个人知晓吗?倘若真的是我做的,我还会这般静悄悄的处事吗?”
“经过了如此的事情,这件事恐怕沈府之中并再也无外人知晓,只要蒋夫人将事情瞒的好好的,想必事情也不会扩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待日后,等着一切归于平静,蒋夫人自然有办法帮着二姐姐理清后路,大姐姐现在能有如此的担忧,还不如有这翻的时间去帮着蒋夫人,看看怎么能将事情彻底的断在了碧波苑内!”
沈挽筝的言语幽冷,竟到了一种让人胆惧的地步:“大姐姐,我不蠢,想要行这般的事,我也要看看,自己身处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