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话让大家都一头雾水,便有人开口问道:“县主,您说的是何意?”
“是啊,县主为何这般说?”
陈桑瑜那双水露露的眸子也糊涂地看着知遥。
知遥淡漠地看了她一眼,道:“没有就是没有,又何来的‘当成’?”
啊?
众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明白了她的意思后才面面相觑起来。
县主的意思,是说这陈家姑娘受伤和陆家姑娘没有关系呢?
陈桑瑜干愣着,显然没有料到沈云岫会当众揭穿她,只睁着一双还坠着泪珠的双眸看着那高高在上的女子。
同样出于惊讶状态的,还有陆芯芸母女俩,只见陆芯芸半张着嘴,她与这知遥县主并不曾有过来往,这位金枝玉叶此次怎会帮她?
知遥县主只是端坐着,一双清丽的眸子里装满了冷意。
陈桑瑜的小把戏那么拙劣,又怎么会瞒过她的眼睛?只是那陆家小丫头性子太过于急躁且不知进退,此番对她有教训也好,她原本没有帮她的心。
她本不欲多说,可是那陈桑瑜在自己的警告过后还不知进退,竟又煽风点火地说出那样一番话来,实在是过火的紧了。
在她黎国公府上闹事,这个姑娘还真是胆大妄为。
陆芯芸终于恢复了刚才那副垂然欲泣的模样,眸子里漾着水,俨然一副受了委屈的可人神态:“县主,您为何要这般说?”
她的这个问题正是在场所有人想问的,一个个的皆不明地看着沈云岫。
陆芯芸踩了陈桑瑜的裙子,害她摔倒被烫伤了手已是事实,县主为何又这般说?
可是在沈云岫那双清冷的过分的眸子下,所有人都不敢明问出来。
陈桑瑜的那副模样显然不会让沈云岫心生怜悯,反而更加地让她心生反感,她招手唤来了一个碧衣丫鬟,道:“去瞧瞧她的裙子。”
那丫鬟应下,便往陈桑瑜的身边走去。
陈桑瑜不解她这一行为,可是心里却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