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娇很傲的萧子矜接过平安公主的话说道:“公主说笑了,你的奴才做错了事,你也已经处置了她,你的马车撞倒了人,撞翻了摊位,你也叫人处理妥当了。至于我们嘛,呜,两车相撞,虽然错在你们,但是我们也没什么损失,只怕还是你们的马车毁的多,既然如此,公主就无需向我们道歉。那么我们现在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各自离去就行,就不要再挡在这道上,拦了别人的去路,造成交通堵塞了。”
没人知道“交通堵塞”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是诡异的,他们还是听懂了!
众人:他们竟然无言以对!
平安公主……
于是,众人就瞧见,这一行牛逼哄哄的连公主的面子都敢不给的人,整理了下队形,绕过平安公主的车驾,大摇大摆的走了。
走了……
了……
场面一度安静,静的诡异!
直到平安公主在车内传出一声低沉的命令:“走!”
直到他们的车队也消失在大街上,街上的人还是没有从刚才的事件中回过神来。
而就在刚才,有些胆大心细的人发现,公主的那辆车确实被撞出了一个缺口,车轮都有些扭曲,行驶间还会一颠一颠的,模样十分怪异。
也就是说,连公主的马车都干不过那一行人!
他们,什么来头?
萧子矜可没有闲功夫去管众人的心思如何,更不会去想那个平安公主回宫后会如何的在老皇帝的面前倒酸水。这一刻她的,就是想要打处地方,好好的休息休息。
马车始终是马车,躺了十几日,就算里面布置的再舒服,她浑身的骨头也都要散架了。
再怎么说她还是个病号呀!
所以,一到夜枭在天烬国都城的据点,萧子矜就被冷墨抱进了房,然后睡个昏天暗地。
直到第二日的清晨才渐渐的转醒。
另一头的平安公主,也就是姚诗画憋着一肚子的火,急匆匆的回了宫,连喜欢的人的约都不去赴了。
一直摆着端庄贤淑,高贵得体的体态回了自己的宫殿,刚一进门,那精致而美丽的五官立即就扭曲了起来,满腔的怒火瞬间爆发。
抬手抓起桌上刚被宫人端来的茶杯,想也不想的往身后的秀秀砸去。
滚烫的茶水淋了秀秀满身,灼热的疼痛刹时升起,秀秀一个没忍住痛呼出声:“啊!”
然而,惊呼也只是那么短暂的一声,下一秒就被她自己死死的捂回了嘴里。
下一刻,她想也不想的跪倒在那片掉在地上的茶杯碎瓷片上。
锋利的瓷片扎进膝盖的瞬间,她的瞳孔抖然睁大,双手死死的按住自己的嘴巴,不敢痛呼出声。
因为她知道,只要她敢让外面的人听到她的惨叫声,眼前的这位平安公主就会用更狠毒的手段来教训她。
而就是刚刚,她如果没有及时的下跪请错,她的下场,就不单单只是被淋一茶水,跪一跪碎瓷片这么简单了。
跟了她这么多年,她的可怕之处,秀秀最是清楚,所以她宁愿现在多吃点皮肉之苦,也好过到头来生不如死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