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也结合着说:“是啊,这几年,阿宽可是大有出息呢。还时不时地让秦嬷嬷带些新鲜玩意儿来孝敬我,其实是巴望着我能赏下去,好赏给他的心上人啊。”
花其婉不知道还有这出,她从彤管那里可是丁点风儿也没有听到,笑着说:“彤管这丫头嘴可真紧,也不怕我乱点了鸳鸯谱?”
“这你可错怪了彤管了,”秦嬷嬷赶忙说,“是我这儿子单相思,彤管这丫头心实,定不会背着主子行事的。”
“可不是,只是苦了秦嬷嬷这个婆婆,天天地替儿子照应着,还深不得浅不得。”
“母亲为何不早替彤管做主?”花其婉微红了眼圈。
“婉丫儿,这个家里的人都挂着你,你不在家,别说是娘了,连秦嬷嬷跟彤管她们也没有心思想这些的。”说着容氏也红了眼圈。
“太太,婉丫儿是我一手带大的,在我心里,比阿宽还要亲的。”秦嬷嬷也有些伤感。
花其婉挂着泪花,深深呼了一口气,笑着说:“娘亲,宽哥哥迎娶彤管,这是大喜事,我们可不能掉眼泪了。”
三个人这才慢慢地又高兴起来,商量了一些二人结婚的事情,这几日先选个日子定下婚事,等花其姝和花其嫣出嫁之后,花其婉回宫之前,再将二人的婚事办了。
到此,花其婉总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花其婉又想到祖父祖母,也不知道自己的能不能说动祖父,临走之前,也把心中这件最大的心事也了了。
彤管的婚事商定好以后,花其婉很是高兴,她对凌葭说:“我们回来都已经是第三天了,今晚我们哪儿也不去,就在这枕霞小苑过夜。”
“知道了,姑娘。”
彤管还没从羞涩里回过神来,没有听到花其婉的话,再说,就算听到了也不知道其中的关窍儿,只是绿竹却笑看着自家姑娘,拿手指在脸颊上刮了刮,捂着嘴儿偷乐。
花其婉剜了她一眼,说到:“今晚就凌葭在这里值夜就好,绿竹好不容易回了家,也跟彤管她们乐呵乐呵去吧。”
“奴婢想陪着姑娘。”花其婉过些日子就又要回宫了,彤管心里舍不得。
绿竹知道自家姑娘的心思,这时候赶紧解围说:“彤管,知道你想着姑娘,舍不得姑娘,可是姑娘也想着你啊,你老杵在姑娘的跟前,姑娘一心想着跟你亲近一番,多半儿就睡不好了。不如夜里让姑娘好好歇着,等白日里怎么跟姑娘亲都由着你。”
不等彤管说话,绿竹又接着说,“再说,我也很久没有回来了,你不抽点时间跟我说说话吗?我可是想死你了。”绿竹说这话的时候,眼眶红了,自然是真情流露。
彤管跟绿竹是一块长起来的好姐妹,岂有不想之理,虽说二人已经相聚了两三天了,但整日里乌乌泱泱一堆人,也没办法说些体己话,听绿竹这样说,也便不再坚持,只答应伺候姑娘上了床便陪着绿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