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两人正张望未来,就听南石一摔筷子,又见众人疑惑看他,赶忙捂了胸口道:“又疼了,玄殊兄,快些帮我看看!”
饭毕,小翠知几人有事要说,自找了借口出去。
南石这才开始教训:“老妖婆,你怎么想的?我都给你想了不见人的注意,你还非得去学那什子勾人的本事?”
玄殊还在这里,炙北也懒得同他吵,翻了个白眼道:“要你多事?”
附而笑道:“师父,咱们开始吧!”一语闭,自己也吓了一跳。
正是尴尬,南石便不满道:“你倒喜欢师父二字?”玄殊见两人又要斗嘴,连忙说道:“我授她音律,她唤我师父,合情合理。”
南石哼了一声,不满道:“我还救过你命,难不成你时时见我都要叫我一声恩人!”
炙北正要喊一声,玄殊就温和笑道:“我看好,总比让人喊你夫君合适多了!”
炙北直觉爽快,也不掩饰哈哈笑了,南石才跳脚道:“玄殊,你这些日子想是着魔了,不为解毒不说,此刻还敢忤逆我!”
玄殊又笑:“是是是,孟公,是小的悖谬了,那么今日炙北小姐的课上是不上?”
南石一脸无奈:“上,若是不是如何留在这里?”说完又瞪了炙北一眼道:“劝你将心思放在音律上,就你这容貌身段,再怎么跟她学,也勾引不了男人!”
炙北正要反击,猛然一愣:“你方才叫他什么?孟公?”
这一句一出,玄殊面色微变,这才解释道:“魔公,你可是听差了,自小他便爱欺压人,我们便叫他魔头,如今大了,时不时便称一声魔公...”
炙北低头一笑:“这倒符合你的气质...”
说完又甩手挥了挥了,换了脸道:“你们当我从山里来的就什么都不懂是吗?”
两人又是一惊,对视了一眼,未在说话。
炙北又道:“你本说要出去几日,今晨又受伤归来,现在想这么搪塞过去,我可不愿!”
两人这才舒了口气,又对望一眼,由南石问道:“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我看过了,腿上的伤虽然深,却未伤到筋骨。但这类毒,只需半个时辰就能将你白骨腐化...”
南石听完挑了挑眉道:“然后呢?”
炙北又说:“如风坊偏僻,又在湖中,附近没有什么重要的地方,所以你体内本就有克制这毒的东西...”
得意停了停,又看向南石道:“蛊毒相生相克,你并不是傻子,体内长存的蛊不会是无意吃下,所以你是想用蛊术增加功力?”
南石原本饶有兴趣的脸有些低沉,深邃的眸子望向她道:“继续!”
炙北看他神情有些可怕,但下山后这是遇到最有趣的一件事,肯定不舍得放弃。
不怕死道:“十年前,你想刺杀一个比你武功高强的人,所以自愿吃了这蛊毒,如果没有猜错,那人也习蛊术,而且现在都没有死..”
南石如同一尊冰石,往常的春风暖意全然消失,一双眼睛凌厉入刀,嘴角已经微微扬起,牢牢盯着她道:“哪有如何?”
炙北有些害怕,微微吸了口气道:“我对你如何吞下蛊毒和如何被逼进赤焰邪教的经历都不感兴趣,但我帮你解这蛊毒....”
“什么?”南石已经站了起来,亮起的眸子又落了下去自嘲道:“要能治方才不就治好了...”
炙北连忙道:“实话说我从未解过蛊毒,而且像你这种带动着你灵力压制你的毒蛊也是第一次见,但你若是信我,我就能治好...”
这话若是在无往客栈说,是有可信度的,但在此刻,怎么看都有些滑稽。
屋中静了半响,便听南石笃定开口道:“我信你!”
炙北笑,这个人讨厌归讨厌,关键时候还挺爽气的。欣喜未完,就又听他说道。
“若治不好,我就把你卖到军窑....!”
果然还是这么讨厌。
再一转头,见玄殊笑得意味深长,疑惑看他,就听他说道:“蛊毒可以从深浅看年代,这不难猜,但你如何知道他是被逼进赤焰门的?”
“因为他....”
“秘密!不要再问了!”
炙北还未说出口,便被脸色慌张的南石打断,无奈腹诽,不就是不受赤焰信任,何必紧张成这般模样。
再看玄殊,又默默道:“人也不见得在意你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