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又好生端详了她几眼,“阿桀哥哥,方才不是有外人在吗?我以后不喊他便是,毕竟啊,于理不合!”
挪揄语气让夏侯桀看了过去,“只是单单不喊他?你要是进了柳国公府,同扬州城里的贵家公子,不免有交集。
你那时喊,还是不喊?孤都不知晓。”
她的话里话外就是还想喊别的哥哥,那当时在天牢就不该喊自己为“阿桀哥哥”!
啧啧,沈娇仔细瞧了他的眼眉间,眉头都快皱成一座小山了。
扑哧一笑,她竟是不知道他的醋劲这般大呢?和话本子里写的更甚几分。
她居然还笑得出来!瞬间的,夏侯桀的脸都黑了,这很好笑?有什么好笑的。
“阿桀哥哥,阿桀哥哥,阿桀哥哥!”
沈娇续着气连喊了三遍,若不是于礼不合,她真想捧着他的脸颊,顺道把木葫芦瓢盛着的合卺酒,与他一同饮下。
“你......喊这么多遍,是生怕箬姑听不见?还是当我耳朵聋了!反正,你不可以喊别的哥哥!
这次,念着你是初犯,就不予追究。你不是要要看书?你身侧最底下,有一个木抽屉,我去把我的书卷拿来。”
夏侯桀很快就出了马车,颇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意味。马车内的沈娇还没有笑开颜,就看到了躺在木抽屉中的德容二书。
沈娇:“......”她的礼数也算是汴京中数一数二,怎么一到阿桀哥哥这,自己还得看德容二书了?
她细细回想,自己不就是吻了吻他的眉间,然后说一句“他从今以后就是自己的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