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山去了一趟花坊,谈论内容,蛊先生说要亲自跟您讲。”
司零等人是封桀的暗卫。
忠诚度百分之一万。
就像封桀对时荞的忠诚和信任。
封桀让他们死,他们都不带犹豫眨眼的。
司零的主子也只有封桀一个。
以前喊宋寒山一声二爷,也是因为跟封桀有关。
现在他跟主子决断,自然也就直接喊名字了。
“不用他说了。”这样的话,封桀就大概已经猜到了宋寒山跟蛊岐相谈的意图。
无外是想让蛊岐站在他那边。
这个致幻剂估计也跟他有关…
北部这个权啊,可不止宋寒山一个人想盯着。
封桀抬指抚摸过眉梢那颗晶莹剔透散发着妖冶的小红痣,眼底淬满了冰凝过的桃花刃:“把消息放出去,让他们陪宋寒山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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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迢迢最近一直很沉默。
除了照顾花外,就站在门口,盯着川流不息的大街发呆。
月桐结束一局游戏,看她又在发呆,就过去问了一句:“你怎么不弹琴了?”
这姑娘性子好,跟她相处还挺舒服,月桐对她印象还是挺好的,也喜欢听她温柔小意,像溪水缓缓流淌的民乐。
之前,薛迢迢忙完没事的时候,都会在门口弹吉他。
隔壁的王阿姨,有时候会请她吃水果。
也给店里带来了些客人。
不过这几天她多数都在发呆,连酒吧那边都没去了。
“啊…没…没什么。”薛迢迢回神,摇头轻笑:“只是在想,下一站该去哪里。”
安陵的夏天很热,她应该去个温度不高的城市。
上京的冰城好像不错。
月桐去隔壁王阿姨那买了两个冰淇淋,递给她一个:“你要走啊?”
“嗯。”薛迢迢接过来撕开包装,咬了一口冰凉:“我不适合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
依赖和习惯这种东西最难戒,她从不让自己沾染。
再喜欢的地方,也不会停留超过两个月。
月桐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她的命是时荞的,时荞在哪她在哪,在一切结束前,她们都没有家。
从表面来说,她们跟薛迢迢的流浪没什么区别。
只不过,薛迢迢是在安稳的人世间流浪,而他们是在太阳照不到的腥风血雨里穿梭。
这样说,薛迢迢比他们幸运不知道多少倍。
门口的那蓝色猫盆还在,里边猫粮满满的,想起来,月桐好几天没看到那只小橘猫了:“你那只猫呢?”
“不见了。”薛迢迢抿唇。
就毕寥他们送蓝玫瑰来那天,她最后一次喂完猫是中午十二点,之后就不见了。
她在附近找了,没找到。
她每天都放满猫粮,可猫终究没回来过。
“可能有缘无分吧。”薛迢迢笑了笑,微不可查的一声叹,不知道在说自己跟猫,还是跟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