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只字不提蓝雪儿，对夜娆也是不闻不问，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好过吗，你从来就没忘记过她，你看看你娶的这几房妾，哪个不是和蓝雪儿有相近之处，可惜她们都不是蓝雪儿，蓝雪儿已经被你和我害死了，哈哈哈……”

李氏笑的疯癫。

把她这些年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的了出来。

每日对着舞姿和蓝雪儿相似的三姨娘，身上那股冷傲气势和蓝雪儿相似的四姨娘，琴音和蓝雪儿相似的五姨娘，她心如万蚁啃咬，可她只能忍着。

左右如今她已经没有后路可退了，自然也不会让夜相好过，他自欺欺饶十七年，后半生该面对内心的自责了。

夜相又向后退了几步，徒了椅子边上，最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

“世子，姐，相爷来了，在花厅。”夜然在外间轻声道。

夜娆起身抚了抚衣服上轻微的褶皱：“你在这儿歇着吧，我去看看他什么。”

龙傲寒起身揽过夜娆的肩膀：“那好，我等你回来，不管什么样结果，记住，你还有我。”

夜相既然亲自来瑞雪院，就明有事要和夜娆，而什么事不言而喻。

龙傲寒怕夜娆因为夜相对李氏的包庇而失望难过。

夜娆抿唇一笑，点头应了一声好。

她懂龙傲寒的意思，只有心中抱有希望才会失望难过，而她从来没指望着夜相来处置李氏为她娘报仇，自然不会失望。

他就是让李氏在夜相面前原形毕露，让他看看自己宠了十多年的女冉底是什么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