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景。

覃西看见外面热闹的街市，戴好了口罩。薄昼言很自然地牵过她的手，覃西丝毫没看富摊一眼。转而去了穷摊。

两个人的气质与这里的人格格不入，覃西只是在摊上挑选着东西。薄昼言却是一手插兜，一手握着覃西的小手。

摊主看见他们，忍不住惶恐。

覃西握着一块玉佩，上面的色泽鲜明。覃西忍不住多把玩了一下。薄昼言站在身后，问道。“这个多少钱。”

“三千。”摊主摇着小扇子。

薄昼言便拿出了手机，对着上面支付码便就是一扫。覃西来不及拦住他，他已经付了款。

“走了。”薄昼言拉着瞪着他的小姑娘。

覃西跟薄昼言越走越深，到了巷子的尽头。覃西才缓缓停在了角落里，摊前无人的老头面前。

老头只是抬眼看了她，然后又低下头。摇着手里的扇子，手里捧着一本纸张泛黄了的书。

覃西的手在瓷器前流转，一直平静的薄昼言也忍不住露出点点惊讶。覃西捧起一个，薄昼言打量了几眼。问：“这可是宋朝的瓷器?”

“不是。”老头拿起一旁开了的酒瓶，说完便喝了一口。

覃西自然也看了出来，但没有挑明。将这个瓷器付了款，又拿起了另一部画作。

老头看了覃西手中的东西，淡淡说道。“那个不卖。”

覃西略显迟疑，但没有纠结于这部画。反而转向了一个玉镯。

这里的东西显然都不值老头说出来的数，不是老头骗人，而是这些东西，远远大于那些数。

覃西不犹豫，立马买下了这个玉镯。而老头只给了他们一个塑料袋子，“自己装进去，塑料袋一块钱一个。”

覃西：“？？？”

“超市里面才两毛好吗。”覃西拦住要付钱的薄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