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德拉库拉哽咽着,泪水夺眶而出,他停下来擦了擦脸,把手指伸进手掌。
“你知道,克莱夫,二十年来,在我在司法官立下的誓言,我既不能见你,也不能给你写信。二十年了,我的儿子,而在这段时间里,你已经变得恨我,唾弃我的名字。直到你舅舅死后,你才称自己为德拉库拉,才认同你的姓氏...现在你到我这里来,说你爱我,像儿子爱父亲一样。
也许这是上帝对一切的宽恕,现在,我们终于在一起了,那可怕的、无法解释的过去将永远被埋葬......”
德拉库拉医生把手帕放回口袋,慢慢走向他的儿子,他单膝跪下,双手抓住克莱夫的胳膊。
“孩子,我不能再对你说什么了,我已经把我唯一知道的真相告诉了你,大家都说,我可能是撒旦在地球上令人毛骨悚然的造物,我可能是一个儿童杀手,一个吸血鬼,一个病态的吸血鬼标本,这些都是科学无法解释的。”
“也许家族的可怕的传说是真的。在1673年,奥蒂埃·德拉库拉被确认以同样可怕的方式谋杀了他的兄弟,他死在火刑柱上。1862年,雷克索瓦·德拉库拉用枪炸了自己的头,除了在他最小的儿子被发现死于血液缺失后的早晨,他还犯了一桩大错误,还有另外一些人,我不忍心说,要是你听见了,一定会心寒的。”
“所以你看,克莱夫,在我们家族背后有一个地狱般的传统,这是一种任何理智的上帝都不会允许的,家族的未来就在你身上,因为你是最后的族人了,我用我全部的心祈祷上帝会允许你安然度过你的一生,把其他的岁月抛在身后,所以,如果我能再一次感受到那个人的存在,就像我在德拉库拉城堡感受到的那样,我就会像一百多年前雷克索瓦·德拉库拉那样死去......”
德拉库拉医生站起来,他的儿子也站在他身边。
“如果你愿意忘记,克莱夫,我们就到缅因州的那个小屋去,有一种我们从未体验过的生活在等着我们,我们必须找到那种生活,我想找到二十年前在德拉库拉家族发源地被命运夺走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