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头发正好散在秦穆川眼前,秦穆川正好闻到她头发的味道。
“戴好了。”陶陶满脸恭敬。她早已想通,既然决定放下,就不必再做无谓的挣扎。
“嗯。”秦穆川不咸不淡的应下。“你去酒库仓库取六瓶酒来,红葡萄酒和白葡萄酒各三瓶。”
陶陶按他的话照做,不过十来分钟,六瓶酒就摆在了桌子上。
秦穆川从吧台的架子上取下六只杯子,分别倒上六瓶酒,一一推给陶陶,“开始吧。”
陶陶不解:“什么?”
秦穆川的眸子立马凝成冰霜:“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工作是什么?”
提醒的这样明显,陶陶就是脑子再笨,也明白秦穆川的意思了。
她是他独招的品酒师。
总之是要做的,陶陶这样安慰自己。
不会品酒的陶陶端起一杯干红,索性一股脑儿全都喝了。
秦穆川满脸的惊讶,怎么说陶陶以前也是名门千金,再怎么酒精过敏也不至于一窍不通。
第一杯下肚,第二杯也被迅速地一仰而尽,紧接着是第三杯、第四杯……一直到六杯全部下肚,陶陶放下最后一只杯子,秦穆川才注意到她颤抖的双臂。
陶陶双颊晕起酡红:“秦总,还有吗?”
秦穆川不动声色,静静看着她越来越诡异的神情,他知道,她开始痒了。
陶陶也清楚的感受到,从背部开始,痒意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