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是小的岳父之家。”
华南生刚离开玉溪,就听探子来报方家失火之事,他不能分身乏术,只好托人先暗中调查再做决定。不想,今日,这事竟然被大殿下知道了。
“你就没想过这大火来势凶猛吗?”
在大殿下面前,华南生也只是一个棋子,一个能够助大殿下扳倒朝中觊觎势力,稳固爱新觉罗世家地位之人。这种棋子,不能有自己的私心,即便有,也绝对不能暴露。
“大殿下怎么看?”
他向来隐藏得都很好。
“这是福子在多家拿回来的。”
“多家?”华南生不明白。
“那个侍女目睹了整个场面,等到醒来的时候,姓多的便把这一包裹拿给了她。”
华南生早已想到这火绝非偶然,但是却不明白多老爷为何要置方家于死地。
门外突然出现一个身穿铠甲之人。
“殿下,秦大公子突然拜见。”
“哦?”大殿下不知此时秦江为何出现,赶忙迎了出去,一边示意福子看座:“有请!”
华南生跟着起身,过了会儿便看到大殿下协同满身黑色盔甲的男子回来。
大殿下将他请过来:“这位是在天水的秦大公子,我的挚友。这位是当朝的华公子,现在负责云南盐业监察。”
“秦公子。”华南生不无礼貌地作揖问候,却听见这人放声大笑。
“哈哈!这位就是大哥哥口中所说的华公子吗?真是青年才俊,有幸负责云南官盐,勇气可嘉啊!”
“可别小看了这位华公子!”
华南生一直低着头,但能感到那位身穿盔甲之人豪爽地拍着大殿下:“我可不敢轻看大哥哥看中的人,能被大哥哥选中,绝对有过人之处。”
他向前走近了华南生,恭敬回礼:“华公子,久仰大名!一介武夫,粗人秦江。鄙人不才,只能在边陲打打杀杀,还要感谢你在朝堂之中与大殿下并肩。”
华南生很是客气:“公子客气了,能为大殿下效劳,是小人之幸。”
大殿下站在一旁,看两人也互相认识了,叫着福子换了新茶请他们各自入座。
“近来天水有什么消息吗?”
只见秦江手中也不老实,粘起来桌上的一盘花生米就往嘴里塞,晃着腿很是悠闲,完全不将面前的大殿下看作是恭敬之人。
“能有什么消息?最多的就是和小将军有关的。大殿下,我发现你很是偏心啊!我在这里,你不先问问我近来可好,倒是对一个戏子牵肠挂肚。”说着,秦江更加放肆,拿起盘中的一粒花生米就朝着大殿下砸去。
说也奇怪,大殿下竟然也不生气,倒很享受与他的一番互动,只是让一边看着的华南生有些尴尬了。
“华公子,别介意。我们自小一起念书,打闹惯了的。你且不要放在心上。”
大殿下看出了华南生的顾虑,这才赶紧与他解释。
华南生觉得需要自己回避,便起身,却被大殿下示意坐下;“无妨,这里没有外人。”
过了一会儿,秦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倒是上次二殿下送给小将军的那个舞女,近来有些举动异常,还有但是那位一起前去的阿狼,最近有些蠢蠢欲动。”
这话既像是他正经告诉大殿下的,又像是随便说说而已。不等大殿下回答,他就又想起了另一茬。
“荣老头子,平日里不是健朗有加嘛,怎么就一命呜呼了呢?”
“放肆!”
大殿下随手将桌边的点心砸了过去,却让秦江嬉皮笑脸地接了个正着。
“他再怎么着,那也是你的舅舅,即便不亲,那也应该表现出你要有的亲情。”
“你猜他是怎么死的?”
秦江满不在乎:“还用猜吗?这朝中还有谁能够牵制住他?自作孽不可活!”
“我看你倒是很是镇静啊,一点都不惊讶。”大殿下倒有些惊讶于秦江的反应。
“华公子,你也看到了,朝中的势力是时候该铲除了!”大殿下突然对着华南生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