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可记得小将军大婚当日突然出现的那两位远道而来之人?也是因此前来。”
“怎么会”
“那华家正巧是我那小徒弟的本家。他们此番前来,确实是因为当朝为官的那位华公子遇上了麻烦,而这一麻烦正是当朝驸马爷亲系。这封信实则没有任何干系,只是对外公开当朝皇室对于忤逆皇族的警告,而这个警告只能由近几年呼声极高的大殿下表率。可偏偏这边来了两位寻求者,这事便看起来有些重了。”
那先生说完这一席话,踱步走向窗子望了望,正巧看到武丁抬眼看向这里。
小将军看到那先生示意的眼神,也上前来,便看到同样的一幕。
突然间,那先生轻叹一声。
“只是这一招棋子就怕日后想来下错了。”
“那先生,您说这话什么意思?”小将军听到那先生无故这样说,有些不明白。
那先生本不想趟这摊浑水,只是如今,见小将军问了,又想到牵扯进来的毕竟是华朵儿,因此再三考虑,将昨日里无意间听到的对话告诉了小将军。谁知道小将军听完后怒上心头,对着床边的柱子就是狠狠一个拳头。
“在长安的时候就错过了,现在在这里,为什么还要让我们两个心生芥蒂!”
那先生听出来小将军有些埋怨自己,毕竟让他与红莲假戏真做的就是自己。只是当时出此下策,实在是事出有因。他也是为华朵儿好,有了上次大婚时华朵儿险些被害的经历,他万不敢再让华朵儿牵连其中,成为刀尖上的赌物。因此,才决定冒险在华朵儿面前演一出好戏,来使华朵儿暂时不接近小将军,这样小将军才不会让红莲通过玲珑接近她再次上演人质的戏码。
只是,谁知道,这时就听到了那两人的计划。那先生这边才刚觉得妥当解决,这边却又平生出让华朵儿出卖感情来接近秦江以此博得在皇上面前举荐人才的机会。
这样的事情,让小将军如何忍得下去。
这一次,他决定无论如何,也不会将华朵儿拱手相让了!
“哐”
又是重重一拳!
“奈何我驰骋沙场十三载,声名远扬、名声显赫,为何却不能浩浩荡荡地出入紫禁城?苍天啊!天理何在!”
时隔多年,那先生再次看到这样的他,就像十三年前那个被一声春雷霹雳惊醒的少年一般,被世间无情地剥夺了人生中最耀武扬威的机会,只是因为那御赐的宝剑上有了夺人的名讳。
此刻的小将军,像极了孤苦伶仃的小乞丐,那眼前唯一装着一个黑馒头的破碗,也被人无情地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