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面的场景,却让他们大跌眼镜。
只见益王不但没生气,反而很紧张地托起映啄手,轻轻抚摸着:“手疼不疼?我只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你倒是当真了,你看你这么不心,把手都拍红了。下次我如果再惹着你生气了,就索性拍在我身上好了。”
映姿情绪一上来,有点失控,等反应过来,立即面红耳赤,方做了一件,让自己都看不下去的荒唐事,映姿岂能不明白,在益王面前发怒,那就是往刀尖上碰。
让映姿无法预料,益王的好脾气,几乎惊掉了下巴。
好温柔的一幕!映姿在一之内,看了益王太多的转变,一直以为自己还回旋在梦境之中:“哪敢!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样造次,王爷快别取笑我了,你最好赶紧着变回来,我对你这样的和顺的性情,很不适应,有一我要是真的适应了现在的你,将来你再恢复如初,我怕接受不了。”
“怎可能再像以前那样苛刻,我一辈子都会对你宠爱有加,永不变心!”益王轻轻抚了抚映姿乌黑发亮的秀发,温情蜜意的眼神一直盯着映姿。
简直太酥了!益王旁若无饶撒糖,让吴将军和绿荷全身起鸡皮疙瘩,赶紧着退了出去。
映姿比他们俩更甚,毛发倒立,恐惧不已,赶紧岔开话题:“王爷,我饿了!”
益王还想听听他们不同的见解,无奈色已到酉时,该到晚膳的时间了,映姿昏睡了五夜,醒来后,仍坚持不吃任何东西,非不饿。
这都又过了几个时辰了,映姿提出饥饿,想必已经饥肠辘辘,前心贴后心了,案情的分析只能存而不论,以后在慢慢地讨论吧,填饱肚子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福寿苑里已是人满为患,奶娘依旧坐拥卧榻,两侧坐着彭锦悦、马王妃和刘王妃。
三个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甚是伤心,她们三个女人哭抹泪,整个寝殿了弥漫着忧怨的气氛。
奶娘被她们哭得已经不知所措,唯一能做的只能从旁劝解:“你们莫要再哭了,身子是自己的,哭坏了可如何是好!”
马王妃是哭得最伤心的一个了,这一会,她一边涕泪滂沱,一边怨声连连:“老夫人,王爷莫不是中了那个贱种的勾魂术,明知道她是个杀人凶手,却还要护着她,这还不,竟然把所有家当搬去贱种的寝殿里,真正过起了卿卿我我的二人世界。这……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奶娘当初刚回到王府的时候,曾经苦口婆心地告诫过益王,一定要雨露均沾,一视同仁,可益王一直在敷衍。
现在竟然痴迷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明明知道映啄犯罪事实,已是证据确凿,板上钉钉,益王偏偏就不认同,非凶手另有其人。
香浓和她的侄子本来可以置身事外,却都被益王归入怀疑的对象,即使她下跪向益王求情,解除她侄子的严刑逼供,可益王执拗不肯,到最后也只同意不再对她侄子用刑,可释放却只字未提,至今还在关押着。
要怨言,她比谁都多,可是那又怎样,益王的性格,只要是认定的事,任谁都很难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