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料未及,半路来了一个程咬金,而这个程咬金正是让人惧怕的常如峰,常如峰竟然毫不犹豫地把映姿带走了,当然,奶娘知道其中也有胡凤儿,奶娘已经利用完了胡凤儿,再没有任何价值,她只当做胡凤儿是个透明人。
好好的一个计划竟然就这样被常如峰轻而易举的破坏掉了,奶娘倍感失望,因为侍婢远离的一个提醒,让她对常如峰忽然有了兴致,本来已经废掉的一盘棋,忽然之间变成了一盘可利用价值的好棋,如何不让奶娘兴奋,虽然达不到先前所预想的效果,但也总比白费功夫要强许多。
奶娘赶紧派去二三十个王府厮,去常如峰的别院讨要映姿,奶娘巴不得映姿永远不回王府,怎可能会有真心真意。
其实,明着是讨要,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让那些厮们作证,映姿已经不是一个纯洁的女人,早已与别的男人有了苟且。
事后的结果一定和之前差不多,益王或许一怒之下,手起刀落,映啄命不保。
益王也或许当机立断,与映姿断绝一切关系,王府的门槛,再不让她踏进一步。
此时,奶娘的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容,因为她已经猜到,派去通知的厮,已然传到了益王的耳朵里,现在,益王应该快到别院了。
奶娘的迟迟不答,并没有让三个王妃兴味索然,反而让她们更有了浓厚的兴趣,即使桌上的山珍海味也比不了。
四个女人,除了奶娘还能吃的兴起,剩下的三个王妃,都在竖起耳朵,死死盯着奶娘的嘴,似乎奶娘咀嚼的每一下,她们都仔细的数着,迫不及待的想让奶娘的饭菜赶紧咽下去,也好给她们讲解所有的困惑。
一旁的远离看了看急切地三个女人,面无表情的道:“不要打扰老夫人用饭,老夫人自有老妇饶用意,你们还是莫要打听的好。”
这时,寝殿外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推门声,紧接着出现了蓝衣厮急促的喊叫:“老夫人,老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远离迎了上去,厉声叱喝:“慌张什么,平时是怎么交代你们的,做事情要稳重,稳重,可你现在都是什么样子?”
蓝衣厮自知理亏,急忙向奶娘行了一礼:“老夫人,的真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需要禀报,我们的人已经被彭王妃全部刺入了银针,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根本就没办法把彭王妃带过来,请老夫人另想办法,要不然,彭王妃非要你亲自去一趟,跟她解释清楚。”
“噢,是吗,还有这等事?”奶娘惊愕,还真是低估了映姿。
只听映啄银针刺穴很不一般,吴将军都拿她没办法,就是没亲眼见过,奶娘便当做别人为讨好映啄一个谣传。
现在一听到蓝衣啬回报,着实轻吁了一口气,果真是这么厉害的女人,幸亏是在王府,要不然,还不被她早就暗杀多少回了。
想来这个碍眼的女人更是留不得,一日不除掉她,将有一日的祸患,否者,自己永无安宁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