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件案子?
是赌坊的案子,还是整个藩地轰动一时的杀人大案?
一辈子解决不了,难道就一辈子不会娶自己了?
益王真拿她当孩子哄了?
映姿暗自冷笑,找个太聪明的男人真是不好,屡次三番地哄骗自己,映姿有时都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
算了,自己也别真当自己是傻子,信了他的鬼话。
睡觉!睡觉!
就当他放个屁!
……
……
三更初时,益王叫醒了映姿:“赶紧起来,现在已经宵禁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益王的喊叫声音并不大,对熟睡中的映姿来,却如雷击一样,噌的一声坐了起来,起的太猛,两眼发昏,差一点没晕过去。
“你怎么了,没事吧?”益王不明所以,吓得脸都黄了,拖住映啄后背关切地问道。
映姿定了一下神,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我只不过起来有的着急。”
益王从怀里掏出一个正热乎的油饼子,用两层纸包裹着。
紧接着,他又从腰上解下一个水袋。
映姿一觉睡过头了,连吃饭的时辰点都错过去了,肚子确实有点饿了,这一张饼,一个水袋子,看着是不显眼,却是及时雨,想不感动都不校
映姿接过油饼子,冲着益王了声:“多谢!”
“谢什么,一个大男人,怎可能让自己的女人饿肚子。”
映姿怔了一下,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至于因为什么,不想深究。
反正现在益王什么话,她都觉着虚的很。
水足饭饱,映姿吃完一抹嘴,打了一个很响亮的饱嗝,不好意思地笑了。
俩人依旧保持原来老头老婆子装扮,走出了客栈,当然,为了不引人注意,是偷偷走溜出去的。
真如益王所料,月白风清,确实不错的夜晚。
周围已经鸦雀无声,静的连自己的喘气声都能听得到。
益王看着巡逻的城卫走过去,这才带着映姿直奔城门口,那里有人早就把城门打开了一条缝。
等到俩人走出城门口时,瞬间听到一声关闭城门的响声。
映姿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城门关了,他们如何出来?”
益王伸手朝前指了一下:“呶,你前面不都在吗?”
映姿顺着益王的手向前看去,心里咯噔一下,倒退了一步。
那是什么东西?
前面竟然有一堆左右晃动且黑压压的东西,尽管月白如昼,但看什么东西,都显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