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拙妹子,咱们来说点正事呗!”时空寒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对阿拙道。
“什么事?”
“你说我要不要改个名,叫时空万?”他一脸郑重的询问道。
阿拙听的亦十分认真,等他说完,摸着下巴思忖了一会儿,建议道:“我觉得阿憨就很好听。”
她望着时空寒那张圆润的脸又补充了一句:“与你挺配的。”
“……”时空寒。
时空寒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呵呵……刚刚是在与你开个玩笑,那个,我们现在说点正经事吧!”
“那个人有跟你说什么时候送我们走吗?”
阿拙听他提起这件事,脸色变得沉重起来:“大神说,我们现在暂时走不了。”
“为什么?”
阿拙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答非所问道:“你看见下面的岩浆没有?”
时空寒当然对那岩浆印象深刻,他这一脸伤还是拜它所赐。
只是这岩浆和他们回去之间有什么关联呢?
正当他疑惑间,阿拙又接着说道:“你也知道这岩浆厉害,如果我们要回去,就必须经过穿过岩浆。”
“因为它是通向外界唯一的出口。”
“可是我们来的时候不是走的山路吗?”时空寒十分困惑,“难道……那不是山路?”
阿拙道:“确实不是真的山路,而是一个幻阵,我们看似走了很远,其实一直都在林子里打转。”
说到这里,她脸上浮现一抹苦笑:“原本那个幻阵也能通向外界,后来却被我无意中给破掉了,岩浆便成为了通往外界的唯一出口。”
“你不是有一枚特别厉害的玉牌吗?”时空寒嘴上虽这样问,心里却没有什么底,他能想到这枚玉牌,阿拙自然也能想到,可是,她并没有因此乐观起来,这说明玉牌并不是十分可靠。
果然,阿拙望着他眼神古怪:“玉牌只能送我一个人出去。”
好吧,这是同情的眼神。
“那……怎么办?”时空寒急了,他可不想一辈子待在这里。
“办法倒不是没有。”阿拙说道。
……
朝思步履匆匆的自走廊尽头处走来,一边走一边不断用帕子擦着额角的冷汗。
为了寻找那个俏郎君,她已经把巫马醇所在客院里的所有房间都找了一遍,守在客院门口的甲卫也问了,说并没有见着陌生人出入。
这就奇怪了,难道他人间蒸发了不成?
女君做事向来看自己的心情,即使是身为贴身婢女的她一旦惹得她不快,也照样得掉一层皮。
更何况,这次原本就是她看管不力才让俏郎君跑了。
“朝思姐姐……”朝思正没了主意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身后大声唤她。
朝思转身望向来人,这是一个才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好像唤作和风。
上一次还因为奉茶的事情惹恼了女君,被打了三十笞棍,这才多久她怎么就下床了?
是了!
她想起了,这丫头和伺候公子的绿萝关系极好,女君今天回来的时候手被咬伤了,不让她敷药膏,倒让她送了两盒子碧玉春给绿萝,还特地叮嘱让她好好安抚她。
绿萝定是将那药膏分了一盒给她,只是这药效……
不过一两个时辰,就算它是剑鼎门的顶级伤药这速度也太恐怖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