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之前,金承宇就回到了华阳殿,没停留就径直来到慕容瑾屋里。看见慕容瑾的脸色比之前稍微好了一点,他心里也松快了几分。带着一副讨好的样子,说道:“我查到了铃铛的一些下落——只是有人听说过这个铃铛,但是想要找到他们藏身地方几乎不可能。”
“怎么说?”
“这件事确实跟钟家有关。据说早年钟荣昌父亲在世的时候,曾养了这么一个道观,叫‘紫金观’,观里人都为道士。他们日常所做的事情无非就是看风水、寻龙穴这些事情,观中有个规矩就是每个道士手臂上都有这么一对紫金铃铛——具体是什么用途或目的却已无从知晓。但是听说这个‘紫金观’在老皇帝还在世的时候,不知什么缘故突然间就被钟家解散了。问过当年了解这件事的老臣,都说多年来确实也没有人听说过任何关于‘紫金观’的消息,况且‘紫金观’存在的时候也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实际上是为老皇帝所用。”
慕容瑾想了想,道:“如果当年真的解散了就不会有紫金铃铛的今日再次现世,而且人数庞大。以前的紫金观设在什么地方?观中的道士可有尚在世的?能否追寻到下落?”
“紫金观就是今天白云观的前身,出城往西十余里。据说紫金观解散后观中道士也都四散离去,而且那些道人们也只有钟荣昌的父亲和我们的祖父见过,其他朝中官员也只远远地看个背影,从无瓜葛。”
慕容瑾眼睛一亮,道:“皇陵也在城西,按此推算,他们袭击我们的地方应该距离白云观不远。我说他们怎么会那么费劲地要连尸体也背走呢!除了距离近之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怕给外人留下任何线索或把柄。”
“你打算怎么办?”金承宇问。
“暂时不怎么办,先养养他们,到时自有用处。另外,把宫中属于你的人列个详细名单给我——别误会,我只是为了将来有一天不会误杀了他们!必要时大家还可以相互协作。这是钟家第二次明目张胆地对我下手,我总是要表示一下——来而不往非礼也!你说呢?”
金承宇点点头,对于慕容瑾要名单一事,金承宇没有丝毫怀疑,提笔便将自己的关系网逐一列明,交给慕容瑾,又问:“对于紫金观的事情我还能做些什么?”
“你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要休息了,你请回!”
见慕容瑾的语气如此强势,金承宇不好再打扰,只好告辞。心中倒是没有不悦,只是盼望着她的伤早些好起来,心中对他的怨气也好快点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