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逃到哪里?这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本候的,包括你。”萧近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很平静,不急,不怒,也没有咄咄逼人甚至高高在上,侯爷只是安安静静地陈述了一个事实而已。
萧近说完,神色自如地看着巫白雨,不轻不重地命令道:“把门关上。”
巫白雨闻言,认命似得闭上双眼,已然迈出的脚步凝滞住,心口翻滚着酸涩,是啊,她无处可逃……根本无处可逃,插翅难飞……
她应该听萧近的,乖乖的关上门,甚至乖乖的躺好……
虽然心里已经想的很透彻,也掂量得十分清楚……但是!巫白雨的身体还是迟迟没有行动,依旧紧张地贴着大门,脚下的蓄力也没有松懈,她准备随时逃走。
即使知道根本逃不掉。
“关上门。”侯爷第二次命令道。
巫白雨知道,萧近最不耐别人让他重复命令一件事。
她知道,可,身体却不能配合。巫白雨站着不动,用实际行动表示了自己的抗命。
“巫白雨……”萧近站起了身,忽然拉扯的影子,让巫白雨登时杯弓蛇影。
巫白雨近乎战战兢兢的听萧近说道:“本侯很好奇,你到底是惧本侯还是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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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白雨愣怔了一下,这个问题真要命!
惧也不行,不惧更不行!|
她缩着嗓子,吞吞吐吐回道:“侯,侯爷身份尊贵,我,很敬重……敬重难免就显得害怕……”
萧近神情莫测:“你若惧本侯,为何敢对本侯出言不逊,甚至公然抗命?”
“我……我……”巫白雨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所以说,这个问题真要命!
萧近的神色冷了几分,平静的声音伴着屋外喧嚣的雷雨声,砸进巫白雨的耳中:“若你不惧本侯,现在这般战战兢兢,又是为何?”
巫白雨硬着头皮:“我……我对侯爷是因为敬重才……”
“错。”萧近打断巫白雨,不疾不徐地说道“你不惧本侯,你害怕的,是本侯让你侍寝。”
巫白雨顿住,脸色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