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的种子!难道这次的远航就是为了寻找灵魂的种子?”
我没有理会房间外面的那群黑羽武士,看着田合一郎,他的话语明显是在暗示明天远航的目的。
“嗯!”田合一郎,点了点头。
“田合君,你真是太抬举我了,你就这么有信心我能得到一枚灵魂的种子?”
我摊了摊手,这群人口中的远航无非就是盗墓,可是他们去了那么多次都没有得手,可见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六音君,以你们相柳一脉的实力,肯定可以的,而且,这次远航的名单,我看了,里面有你的大师兄-行者周山河-,他若肯帮你,一定能抢占先机。”
田合一郎阴沉地笑着看向我,脸上一副洞察先机的表情,完全暴露了他奸诈的本性。
可能说到行者大家会想到景阳冈的打虎英雄武松,其实在我们风水界,习惯将风水师分作两种。
一种是只修习风水玄术的人,称之为风水术师,一种是既会堪玄舆术,又会华夏武术,我们称之为风水行者。
风水术师一般都喜欢在自家院里待着,等着看风水的人上门来请,比较看重钱财,而风水行者,本身就功夫了得,喜欢周游大地,看到好的风水就会作下标记,比较随缘。
一般在偏僻的农村里,经常会看到一些来历神秘的风水先生,他看到好的风水山地,就会来口叫村民挖土埋棺,这些人大多是喜欢云游的风水行者。
“田合一郎,你的算盘未免打得也太响了吧,你要知道,这样一枚有奇异能力的种子,谁会愿意拱手让人?”
我的大师兄-周山河-一直混迹在华夏的柳州与赣州一带,是一位实力非常而且喜欢探墓的风水师,他各方面的经验都很足,若是,他肯出手,倒确实有可能挖到灵魂种子。
只是,这样一枚种子,我不会将他交给田合一郎。
哪知,田合一郎听到我的话语却哈哈大笑起来:“六音君,万事皆有可能,别那么快就下结论!我手里有你们相柳一脉需要的东西,而且是刚需…”
他一边说,一边阴笑,还是那副深沉的表情,然后迅速走向我,突然伸手将我推出了房子外面。
“你...”
我很想再试探下田合一郎为什么这么有把握,可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到门外。
而那群黑羽武士一看到我踏出门外,立刻拿起手中的暗刃,架在我脖子上,这时候,我也突然明白,这群黑羽武士之所以一直守在外面,是因为不敢进来。
就像之前影子文玩店里的伙计红胡子,他将我送到了庄园里,却始终不敢踏入那所复式洋房。
而这群守在洋房里的武士,又不敢踏入田合一郎的这栋房子?
可以想像,这里肯定也不止有着一间正在搞研究的地下室,里面肯定还藏着些什么隐秘,比如田合一郎住的8楼?
有那么一秒钟,我甚至都在想,田合一郎是不是故意将我引到这座房子里来,然后,又特意让我看到他桌子上的手稿,特意让我发现那道门?
而目的,则是让我心甘情愿地为他寻找那枚奇异的灵魂种子!
我想到这里,警惕地看着田合一郎,突然觉得这个人绝不是一个只痴迷于探究人体灵魂的医学家,他或许还在进行着其他一些隐秘的计划。
那群黑羽武士抓住我后,朝田合一郎躬了一礼,迅速押着我,向那座复式的房子里走去,我以为他们会把我交给那湖水底的大影者,没想到,他们还是只把我关在了之前的房间内。
这些人的手段很利索,也很有纪律,将我狠狠丢在房间内后,警告了一下,又走了,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又去追踪其他的出逃者了。
我当时心里有点乱,也有点害怕,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置出逃者,不会真的将我打成一只三脚蚂蚁吧?
如果,他们真的这样做的话,那我的下场将会非常凄惨,所以,我想先设法见一下塔曼,只有她才能对这群人发号施令,保证我的安全。
大概想了10分来钟,我跑去跟守在门外的墨镜男强烈地述求了一翻,得到的却是一枚擦破脸皮的碳钢子弹以及一句冷蔑至极的“滚回去!”。
我吃了个闭门羹,被迫退回到了屋内,然后又是一阵漫长的苦苦等待,也没有人来找我,更没有理我。
我等得久了,也开始恼了,为了试探他们的底线,我把屋内的茶几、桌子以及镜子等一干物品通通砸了一遍,连窗台上的玻璃也砸了个大窟窿。
我故意将屋内的动静闹得很大,噼噼啪啪的,屋外的墨镜男听到了,冲进来看了一眼,劝我冷静。
我根本就不听,并威胁他,如果还不让我见到塔曼,保不准会作出更加出格的事来。
很快,我这些看似蛮横而幼稚的举动就奏效了,墨镜男看了我一眼,冷冷地说了句: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