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花迓实在无聊得紧,又想起寺庙里与忘缘大师和冯未安下棋皆书,心中的不服气骤然起聚。
“阁主可会下棋?”花迓问。
闻言,阁主的眼神一个闪躲,才慢悠悠的说:“会一点。”
“反正阁主也无事,不如陪我下会儿棋?”
“好。”
弥药拿来棋盘和棋子儿,花迓想着她输的那日执的都是白棋,说不定是白棋的运气不太好?
于是,花迓执黑子儿,阁主执白子儿。
几盘下来,花迓发现阁主下棋的路数竟然与忘缘大师有几分相似,柔中带刚,把她的黑子给杀了个片甲不留。
下了几局,花迓便输了几句,难道是阁主的白子更有灵气些?
花迓没心情下棋了,干脆胡思乱想了起来。
“若不想下了,便不下了吧。”阁主看着花迓兴致缺缺的样子便说。
这话正合花迓的心意,说不下便不下了。
天色渐渐黑沉了下去,可花迓现在精神抖擞,毫无睡意。
看着漫漫的黑夜,心中开始打起了计划。就算是她的暗卫也会睡觉的,这阁主的侍卫总会下值的吧。
靠在椅子上,眼睛南慢慢闭了上来,感受到身体的悬空,然后落在了一个软绵绵的地方,应该是阁主把她抱回了床上。
可是她没听到阁主离开的脚步声,反而听到了人吞口水的声音,阁主不走?
要是他是怕她逃,要在这儿守着她,那她也是甘拜下风了。
“便在这儿住着吧,至少我不会让你受伤。”沉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是阁主。
花迓暗暗皱眉,听阁主话中的意思,阁主是想保护她?难道有人想杀她?可又会是谁呢?
终于,片刻之后,阁主走了,一阵阵幽香传来,花迓暗算这阁主离开的时间,慢慢眯眼审视了周围一番,确定没人后才把眼睛睁开。
翻身起床,朝屋外走去,一跃而飞,还真没有人拦她。
不知用轻功走了有多远,花迓落地停了下来,她现在身在一片树林旁的小河边,因着只有一点点月光,花迓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儿。
时间一点点过去,花迓越来越累,只觉得头晕目眩,仿佛马上便要晕了过去。
她强撑着精神,又是飞身一跃,可这一次居然来了几个人把她围住了并攻击她
月光下,她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她能确定这不是阁主的那些侍卫,他们出手的路数完全不一样,所以这是不是也可以说她已经逃出弥云阁了?
可现下,对方之人,一招一势显然都是冲着她的命来的,她以一抵十,加上脑袋本来就有些晕沉,现下她只觉得很是疲惫,但是一切与保命相比,那当然是保命重要,她重活一世可不是为了就这么死去的。
见着形势,对方都往她要处出剑,且花迓手中又没有武器,硬生生被刺了两剑,一剑在胸口,一剑在腿上。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打不过还不逃,那不是白白送命吗?
花迓一刻也不敢停的运用着轻功朝树林中跑去了,一会儿之后便落入树林。树林中障碍物多些,方便花迓藏身,也不利于那群人找她。
花迓不敢停的跑着,可脑袋都晕沉越来越明显,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痛,这些事情都阻碍着她,最终眼神涣散,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