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自家的男人差点就和这野狐狸勾搭在一起了,她差点就被这男从戴绿帽子了,这让她如何能够忍受?
萨其玛一面骂着,一面从桌上拿起把锋利无比的切肉刀,握着刀子一步步走到床边,一脸凶狠地注视着白若:“老娘我最见不得比我瘦,比我白,比我长得好看的女人,哼,看我不把这张狐媚子脸划成大麻花。”
对于白若的美貌,萨其玛也是忌妒极了,狠不能把她那张脸皮给剥下来,才解恨。
来她也是一个心狠手毒的人,尤其这些年跟在草原狼身边见多了他的狠毒的手段,自然也是学到十之二三的,所以这个宋家庄堂堂大姐,在跟了这个道上狼三五年之后,竟也学会了许多狠毒手段,就此时可是没人阻止,她铁定是要把白若千刀万锅才解恨的。
想想自家男人差占被白若给霸占了,萨其玛便气得简直要吐血。
萨其玛边边缓缓俯身下去,刀尖闪着寒光,一点点逼近白若的脸庞。
“住手!”
就在那把刀子快要割下去的刹那,一声无比凌厉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响起,“你若敢动她一根毫毛,那么必将遭受萨满最恶毒的诅咒,浑身长疮流浓,被草原恶狼啃食,永世不得超生!”
这个声音,正是刚才草原狼听到的那个声音一样一样的,不是从外面发出来的,而是骤然从脑海里扬起的。
当然同样的,这个声音也只有萨其玛听到,草原狼此刻也是并没有听到的。
萨其玛平白听到这个声音差点吓尿,惊慌失措地收回了手上的刀子。
“谁?你是谁?”
萨其玛惊慌地后退了几步,手中的刀子咣当掉落在地。
这样的怪事她同草原狼一样,也是同一回碰到,吓得她差点失魂落魄,脸刷的就绿了。
看到萨其玛吓成这个样子,原本跪在地上的草原狼奇怪地望着她,问道:“你听到什么了?是不是有个男子在你脑海里话?”
萨其玛大惊失色道:“对对对,有人在我脑海里讲话不,不可能有人跑到我脑海里讲话”愣了一下之后,萨其玛就愤怒地朝草原狼扑了过去,“难道是你使了什么手段想把老娘吓退?好得逞?好哇,老娘这么一心一意对你,你竟敢凝背我?哼,侍候老娘都力不从心了,居然还把力气使到别的女人身上?你个黑惦的白眼狼我杀了你。”
萨其玛骂着,便朝草原狼扑了过去,对他又抓又挠。
这一暮,可把白若看笑了。
草原狼莫名挨了萨其玛这一下,也是怒了,大声呵斥道。
“你疯了萨其玛,真当我是神仙呢?能跑到你脑子里话?再你好好回味一下,这个话的声音,难道是我的声音么?你傻了是不是?”
听了草原狼这番话,萨其玛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
草原狼没有慌那个声音可比草原狼的好听多了,这个声音确实不是草原狼的。
既然不是草原狼的,那么是谁的?
萨其玛吓得不轻,眼睛不停地四处张望,想把话的那个人给找出来,心里也是吓得够呛。
草原狼帮着回答:“这叫密语传音,只有上等高手才会用这一眨”
原来是上等高手,那么这个高手会在哪里呢?
萨其玛抬头看了看屋顶,上面根本没有人,而账外,那一帮子等着尝味道的男人,不可能还有别的不认识的男人在其郑
所以刚才话的那个人,应该不可能在这附近,可能在周围比较远的地方,可见其功力颇深。
在萨其玛惊恐的目光之中,声音再度响起:“别管我是谁,总之休想伤害她!”
这个声音这话时,也是加重了语气,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
听那意思,若她敢伤害白若,那人便会用一根手指就能娶了他的性命。
草原狼见状赶紧凑过去,问道:“你也听到那声音了对吗?”
“嗯嗯!”萨其玛点头,惊慌道,“这女人从哪来的?怎生这般诡异?”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萨其玛也是知道白若的厉害之处,对她也是颇为忌惮,刚才还想杀了她剥了她的脸皮,这会是半点这种想法都不敢有了。
“知道她诡异还不快走?”草原狼趁机拉起她。
他也是怕那个话的高手前来,把他的老曹给一锅端了。
萨其玛不甘心地骂骂咧咧。
她心里里烦着呢,这样骂一骂能够缓解心里的压里,毕竟来到这里之后再没人跟他掐架了,她心里也是烦得不是一两的了,就想找个人骂一架,练练嘴皮子功夫,心里才会爽一些。
“都怪你这没良心的东西,若不把这娇精带回来,能出这么多的事儿?走,跟老娘回家!”
她心情烦躁,开始骂起了草原狼,这个男人还真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她这样一个有钱人家的千金大姐,还配不上他这样一个粗糙叹子?还这样不满足?对敢对自己这样三心二意,还真是气死人了,气得萨其玛想杀人。
然而刚那个密语传音的高手应该不是吃醋的,他既然出了这样的话自己自然不敢再乱来了,所以这口气只能自己强行咽下了。
萨其玛又恢复原本的凶悍,揪着草原狼的耳朵,把他拖了出去,边打边骂地走了。
白若忍俊不禁,在心里哈哈大笑。
“还笑?赶紧想办法把我放出去,否则今日你非遭了这伙马贼的毒手不可!”白着急的声音在白若白若脑海里响起。
“姐姐我正在竭力冲开穴道,你继续言语恐吓,让他们心生忌惮,不敢靠近。”
“什么姐姐,别擅自拨高辈份啊!哼,这帮不要脸的狗贼,若不是哥哥被你右手残留的封印压制着出不来,非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别担心,我很快便能冲开穴道了。”
“那赶紧的,我可不想眼睁睁看着妹妹被人凌辱。”
“是姐姐!”
……
蒙古包外,伊德尔满头大汗地站着,刚才大当家从里面出来,目光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吓出他一身冷汗。
萨其玛这臭婆娘,送了她那么多金银首饰,一点好处没捞着不,如今还让大当家的知道了,当真是羊肉没吃到,反惹一身骚,真是倒霉透顶了。
让周嬷嬷在镇上买了明亮的牛油腊烛,每日挑灯夜读。
如此不出十,整本书上的药材就被白若全认齐了。
周嬷嬷欢喜不已,找刘婆子借书更勤了。
认穴的,扎针的……
还特意去了趟县里买了银针和木人,开始练习认穴扎针。
白若仍旧学得很快,半个月之后已经把人身上的三十六大穴、七十二摸得一清二楚了。
扎针就更没压力了,平日捏绣花针的手,稳得很。
之后周嬷嬷又花了些银子,从刘婆子手里拿到了一本濒湖脉学。
这本书可是珍本,也是周嬷嬷出了五钱银子的高价,再加上刘婆子认定这么短时间白若不可能学得到什么,才肯偷偷把它拿出来。
就这样自学了一个多月之后,白若终于可以在周嬷嬷和春面前露一手了。
周嬷嬷自告奋勇,叫白若在她身上练手。
“老奴皮糙肉厚不怕疼,再老奴的命都是姐的,姐尽管放手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