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会被吓哭了都不一定。
边骂边伸手抬白若下巴,狠狠把她的脸扭过来,手指不停地在她光滑的脸蛋上摩挲,口吐五言会语,那张肌肉横生的脸庞兴奋得几乎变了形,无比的恶心狰狞。
像他们这种在草原上混的,再加上久了不见女人了,也是看到什么都喜欢的紧。
此时见伊德尔动手动脚了,那个声音却并没有再次响起。
而白若使劲碰着口袋里的大白,示意它赶紧出声话,好把人给它吓走。
“妹妹,我灵力不足,已经无法传音了,怎么办?”白在宋晨希手心里不停地扒拉着爪子,急得团团乱转。
白若无法,她气得要死,可是却又无可奈何,只是狠狠咬着牙,恨不能一口把他给咬死。
该死的东西,我一定要杀了你!
不不不,不止杀了你,我要剁了你的手脚,看你以后还敢轻薄女子。
宋晨希怒目圆睁,她的隐忍已经到达极限了,感觉一股滔怒意从丹田涌起,直冲脑门,接着她身体某个部位发出微不可察的啵地一声,冲开了被封住的穴道。
这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没想到她的灵力已经到达这个阶段了,当场就把穴道给冲破了。
伊德尔此刻哪里知道白若的变化,根本不知道白若已经冲破了穴道了,他还在那里对白若下着咸猪手。
而白若白若的穴道此时已经解了,她刹那便反应过来,闪电般扣住伊德儿的手腕。
就在她闪电般扣住伊德尔手腕的刹那,一条白影倏地射了进来,只见寒光一闪,噗地一声鲜血喷溅,伊德尔那条壮硕的手臂被齐肩斩断,接着断臂被甩飞出去,一下挂在了对面墙壁上的鹿角上,流着血不停地晃动,手指头还在微微抽搐。
伊德尔到现在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一脸的惊恐加不明所以。
“啊啊我的手!我的手,啊啊啊”
伊德尔惨叫连连,捂着血流如注的臂膀,瘫倒在地。
也是痛苦万分,到这个时候他都不明白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分明看到的是床上那个死丫头一下像是冲破了穴道,突然就有了反应,似乎抓住了她的手,然而下个一瞬,他的手臂就突然没了。
这是为什么?谁干的?不可能是床上那个丫头干的,她手上根本没有刀。
伊德尔想到这里,便忍着疼痛抬头望去,却见一道白影飞掠入内,随后刀光一闪,伊德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脑袋飞了出去。
也是什么状况都没弄清楚,那条狗命便断送于此了。
而账外,那些人却仍旧还在等着伊德尔完事,好轮到他们来享受。
却突然看到有什么东西从里面飞了出来,正在外面排队等候的众弟兄也是面面相觑,刚才他们确实见到一道白光飞掠而至,还以为看花眼了,这厢听到惨叫才回过神来,定睛一瞧发现刚才飞出来的正是伊德尔的头,吓得他们大惊失色。
“谁?是谁干的?”
大伙大声吆喝着,连忙拨刀往里面冲。
刚撩开门毡便见一颗红红的呼呼飞了出来,后面闪得慢的一位兄弟顿时被这颗突如其来的东西砸中,发生猛烈碰撞,犹如两个脆弱的西瓜般在空中爆裂开来,十分可怖。
而这些家伙个个也是刀尖叫打滚的亡命之徒,刚刚争风吃醋时吵得十分带劲,这会见自已人遇害了也是一个个的暴怒起来。
毕竟是刀尖上讨生活的兄弟,见有人被杀了他们全都露出了凶狠的真面目。
这伙马贼个个是茹毛饮血之徒,丝毫没被这一幕吓到,虎狼一般扑入帐内,不过转瞬又全部被扔了出来,东一个西一个的趴在地上,残缺不全的身子哀嚎不止。
内心里他们也是悲痛不已,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楚动手之人是谁,就被打出了账外。
像他们这样在风口浪尖打斗之人,何时碰到过这样的高手?
所谓高手碰到的都是和自己旗鼓相当的,而不是高手碰到的自然不可能是多厉害的高手,狗有狗道,鸡有鸡路,所以狗碰到的是狗鸡碰到的是鸡,像他们这种伸手普通一般之徒,碰到的人也不会比他们好到哪儿去。
这就是这样一个道理,人人都懂的道理。
简直连边都近不得人家的,毫无半点还手之力。
这边正在打斗得惨不忍睹,而在离这朝左不远处的那个蒙古包内,床塌上,草原狼正喘着粗气尽最大可能地满足萨其玛,极尽迎合讨好。
“怎么样,王大姐,你跟了我草原狼,不算后悔吧?”
草原狼一边卖力地运作一边讨好地跟萨其玛些不着调的话。
萨其玛恶狠狠一巴掌拍过去,骂道:“别自我感觉良好了,就你这副老马的身子简直半点用处没樱”
草原狼受伤了,觉得心里极为不舒服,可是又不敢反抗,只能更加卖力,这个气喘吁吁的样子就更像一只使不上劲的老马了。
“真没用。”萨其玛不耐烦地咒骂了一句。
草原狼委屈极了,可又不敢反抗萨其玛,不过却也是一下了便没了兴致,赌气不干这事儿了。
萨其玛无法,只得又哄又劝,草原狼才再次打起兴致,两人继续。
然而就在进行到关键时刻突然账篷的帘子被人撩开。
“大当家的,快逃!”
一名手下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一眼瞥见的两人,顿时愣怔当场。
他也是没想到大当家的在那边不干这事,反倒跑回来了,那位大黄花姑娘不香么?难道比不上萨其玛么?
咳咳,看来大当家的还真是对萨其玛是真爱啊!
草原狼再次受到了打击,不过却全然不受影响,他看也不看,冲手下吼了一声。
“滚!”
草原狼咆哮了一句,身子却上上下下,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还不快滚?等着老娘叫你一起啊?”萨其玛向他扔了个枕头,骂道。
草原狼也是只姑继续自己的事情,才懒得问那名手下到底发生何事。
“是,是!”
那名手下连忙退了出去,哪还管得了那么多,牵过栓在帐外的马,飞快地跨上马背,飞奔而去。
他知道这里是不能再多逗留了,刚才他也是因为动作慢了一些,都没有赶着冲进账篷,所以才会逃过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