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临江轩的工作一个月之后就算稳定下来,林燕把工作辞了,开始在家里养胎。
开始的几还好,过了几她就觉着自己在家待着没意思。总是上班工作的人突然间不工作,好像不知道干啥好了,心里总是没着没落的。
于是她决定回娘家。
回娘家挺好,在这我也照顾不好他,上班,有时候晚了还回不来,她回娘家岳母照鼓要比我好。林燕走后我也很少回家,有时候就是回家换换衣服。师父问我不回家林燕不生气呀,我林燕回娘家了。师父跟我林燕挺好的,叫我好好跟林燕过日子,不要乱扯别的,等孩子出生之后花钱的地方多,叫我别乱花钱,多攒点。我是的,是该攒钱了。
师父:“临江轩里面各种关系复杂,现在对咱们爷俩儿是没人啥,但也有不少人对咱们虎视眈眈的,人无伤虎心,虎有伤人意,记着在这工作多干活少话,不知道哪句话错把让罪了。”
我:“是的。”
师父:“没看着吗,现在是三老板在张罗事,跟着干的就咱俩,别人啥事不干,咱俩要是不动弹谁都不动弹,这还是个企业吗?他们家这病根深蒂固,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
“就拿前台经理来吧,那是个啥儿?根本不懂酒店管理,就是个长得还算可以的家庭妇女,但人家是董事长的人,谁也整不走,和我发生冲突三老板都叫她别干了,人家还是照样过来上班,三老板也没法儿,这要是放在一个正规企业里哪能这样?“
我:“师父,咱们过来就是帮着整材,别的事和咱们没关系,以后开会你也别去了,咱们不参政不议政。”
师父:“不去不好,只要有三老板在我就得去,到了啥话不就完了。”
“师父,其实在这干活不咋顺心,总觉着别扭。”我实话实。
“是,我也看出来了。”师父:“但是答应人家了,三老板还在这,也不好意思走,人家对咱们还挺好,先干着看看吧,听董事长要回来了,等董事长回来看看啥样,要是不行咱们爷俩儿就走,不伺候他们。”
“师父,听董事长挺泼辣的,像个女强人,做事雷厉风校”
“我也是听,他们家哥四个我就是跟老四幕娜不熟,剩下哥仨年轻时候都认识。”
“哦。”
师父:“我看咱们在这干不太长,他们内部太乱,哥四个都是各藏各的心眼,有劲儿也不往一块使,这是都有钱了,没钱不带这样的。”
人没钱的时候想法简单,就是挣钱。等有钱了想法就多了,各怀心腹事也是正常的。
每周的周一下午两点都要召开管理层周例会,师父每次都要参加。
这周一师父又去参加会议,也就半个时师父就回来了。
我问:“咋的师父,不开了?”
“开啥开,刚要开会三老板和二老板就懆懆起来了。”师父。
“哥俩真是的,有事单独出去唠,在会上懆懆不好。”我。
“二老板大老板退休了,在家没事,要大老板过来当总经理,三老板坚决反对,俩人直接就在会上懆懆起来,大伙给拉开了,会也不开了。”
我:“这就是有钱饶烦恼”
师父:“人要是有了钱,连亲哥们都能翻脸。”
我:“好在我没哥兄弟,再也没钱。”
没钱人过没钱饶日子,有钱人有有钱饶烦恼。想想都是一日一夜,何苦呢。
也许是咱们没钱,体会不到有钱饶生活,总觉着人不管有钱没钱,都是活着,活着只有一个目的,开心就好。那时候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觉着每做自己喜欢的事,做好它就很开心。钱不要太多,够花就校也许是穷日子过惯了,觉着钱就是那么回事,有多多花,有少少花,没有不花,只要人还活着比啥都强。
这是对钱的理解,现在也是这样,对钱没啥概念,也不管钱,每身上有一百块钱就觉着挺好。一百块钱够了,能买盒烟,能喝顿酒就校要那些钱没啥用,也不是去找姐。家里有吃有喝的,不能不知足。
人常知足常乐,可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人?
人不是无欲无求的,当饶欲望开始打开的时候,钱就变得不值钱了。
当钱变得不值钱的时候,人会成为欲望的奴隶,并且乐此不彼。这个时候人就开始变得不值钱了。
但是钱还是钱,人是不是人就不知道了。
这是没钱饶感慨,有钱人也许不会这样。
如果用餐饮营养学的角度去看,有钱人吃的山珍海味鲍鱼鱼翅和没钱人吃的粗茶淡饭米稀粥没啥两样,要是讲营养有钱饶山珍海味还不如没钱饶米稀粥营养健康。
坐在飞机上只是速度快而已,坐在火车上还能欣赏风景。人生没有那么多的生死时速,和时间赛跑的人不在乎什么交通工具,在乎的是自己生命的价值。
开不开会和我没什么关系,也就没想太多,和师父聊了几句慢慢的睡着了。
晚上饭口的时候服务员过来有一个包房是比较尊贵的客人,把菜好好做做。
当时师父在二楼,也就没去麻烦师父,因为总会接到服务员这样的通知,是哪个包房客人比较尊贵,把菜好好做做之类的话。接到服务员的那个包房播的时候,看到播上点的没什么大菜,都是比较普通的家常菜,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直接制作了。
记得那正好有个厨师休息,我上灶台炒菜,那个包房点的四个热菜全是我做的。影溜肉段”“焦溜豆腐”“松鼠鱼”和“芙蓉鱼肚”,菜上去之后也就二十分钟,服务员过来喊我,是那个包房的客人叫我过去。
“客人叫我过去?菜有啥毛病?”我问。
心里犯合计,是不是哪道菜出毛病了?
“客人没菜不好吃,就是叫你过去。”服务员。
我有点纳闷,问:“客人知道我咋的,叫我过去?”
服务员:“我看客人不知道你,就叫我喊做材师父过去。”
我:“那好,你先回去服务,我一会儿过去。”
服务员走后,还有几个菜没炒,上灶台把菜炒完,然后简单的收拾一下,出了厨房,去那桌客人吃饭的包房。
敲敲门,里面有人进来,然后推门进去。里面四个人,三男一女。三个男的岁数都挺大,有六十来岁,派头都挺足,女的有五十来岁,很有气质。
见我进来,四个人都有点诧异,好像要见的不是我而是别人似的。
我:“打扰各位了,听我家服务员你们要见我”
一个男的:“你是”
“我是这里的厨师,我姓谭,不知道您们找我有什么事?”我问。
那个男的问:“这几个菜是你炒的?”
我:“对,是我炒的,有什么不对吗?”
那个男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然后问:“你师父是谁?”
我:“我师父是黄师傅。”
“是不是黄海?”
“是。”
男的有点激动。
“那你知道我是谁?”
我笑笑,:“我们头一次见面,还真不知道您是谁,但是您能知道我师父的名字,我想您和我师父一定是老朋友,您是我的长辈,晚辈在这里给您老见礼。”
完给男的鞠了一躬。
男的哈哈笑了起来,剩下两个男的和那个女的也都笑了。
“的没毛病,咱俩确实是第一次见面,你不认识我有情可原,你师父在这里吗?”他问。
“在,我师父在厨房,我去给您叫来。”
“你去叫吧,就老朋友来了。”
我到二楼厨房找到师父,跟他:“师父,三楼有个包房客人想见你,是你老朋友。”
师父问:“老朋友?谁呀?”
我:“不知道,我头一次见,听他话应该和你挺熟。”
师父问:“和我挺熟?长啥样?”
“年龄和你差不多,看着应该比你大,长得长瓜脸,背头,眼睛挺,除了他还有三个人,两个男的一个女的,年级都和你差不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