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生被推得踉跄几步,南弦月见玉面生安然无事,便也随着进来了。
南弦月四下环顾了周围的场景,警惕着行事,周围陈列的都是寝房内该有的东西,衣衫,床褥,书籍等一应俱全,一览无余,并无异处,可南弦月发现了最大的异常,便是没有关押师父的地方!
他用随身携带的匕首抵在玉面生的喉间,挟持着他,“师父在哪里?”玉面生见南弦月如此警惕,神情倒是泰然,他悠闲地说道:“这么紧张干嘛?我要害你早就害了,何必等到现在?没有我,你是找不到师父的,喏,你看!”玉面生指了指旁边的书柜,“干什么?”南弦月有些迟疑,“去把书柜上的青色的花瓶左右各转三圈,你就能找到你师父了!”南弦月正想去转,转念一想,为保险起见,他将抵玉面生颈项前的匕首又进了一分,他朝玉面生摆了一下头,示意让他去做,玉面生看懂了他的意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防的也太紧了吧!”,话落,他快速地旋转了花瓶。
“咔哒”一声,书柜自动移开,露出洁白的墙壁,仔细一看,墙壁四周有缝,估计就是密室,玉面生看了一眼南弦月,转而扭动了开关……
南弦月听着门开合的声响,下意识搂紧了玉面生,同时也握紧了匕首,心里想着,要是有暗器,就同归于尽算了!
玉面生也感觉到了他的紧张情绪,他用手拍了一下南弦月的胳膊,“你在搂紧点,我就死了!我还怎么带你去找师父?”南弦月一听不乐意了,“谁叫你风评不好,不防你防谁?”玉面生翻了一个白眼。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密室,密室阴暗潮湿,一进去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巨大的寒意,冷得就像冰窖一样。
南弦月身上的寒毛都倒立起来了,鸡皮疙瘩起了一层,他自顾自地抱怨着,“你干嘛无事要建一间密室?真是坏人屁事多!”玉面生面色不虞,但也没有出言反驳,越往前走越湿寒,南弦月也越紧张,手有点轻微地发抖,玉面生察觉到了,他拍了一下南弦月,南弦月被吓一跳,差点就伤到玉面生了,他大叫道:“你干什么?!”玉面生指了指前面,“到了!去找你的师父吧!”南弦月听完一怔,立马望向了前方……
前方是一座牢房,四面的铁架子围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里面有一个人背朝他们,南弦月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师父!!”可是竟然没有回应,空气一如既往的安静,却往往是诡异无比,南弦月押着玉面生走到了牢房跟前,他试探着又叫了一声师父,可是依旧没有回应,南弦月急了,对着玉面生吼道:“你到底对我师父干了什么?!”玉面生不语,脸上浮现了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