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守护她的。”
一生一世,无论她在哪里,无论她是否属于他,他都会守着她的。
“哪怕成为新正教的奴隶也无所谓?”
“无所谓!”
“哪怕你这辈子都不能再站在她的身边,甚至是还要亲眼目睹她被别的人拥有,你也不会改变主意?”
“我不会!”
丁寅成眼睛都红了,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他,哪怕是痛到不能呼吸,他也没有改口。
“很好,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阿义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大踏步的离开了:
“如果不出我所料,你们明天就会离开这里。”
现在,就只剩下何文咏一个人还是个未知的迷题了。
阿义找不到关押他的地方,但是他知道,杜若儿一定知晓,但是杜若儿肯定不会告诉他。
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把何文咏的身世告诉所有人。
“呦,右护法,你是专门在这里等我吗?”
杜若儿嗖的一下出现在他身旁,丝毫不见外的把脸贴在他的肩膀上,胳膊直接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是把卖香粉的店家打死了吗?”
浓烈的香味直熏的阿义皱起来了眉头,他侧眉看向身侧宛若无骨的异域美人,内心丝毫没有波澜,甚至还有些想揍她。
“瞧这话说的,活该你这么大的岁数了,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碰过。”
杜若儿嘤嘤的说着,话语里头却全是刺头,阿义不吃这一套,反而把她当做借口:
“左护法每回见我都这么搂一下,抱一下,我身上这味道,十天半个月都下不去,自然,也就没有女人敢靠近我。”
阿义能离开这里的次数屈指可数,就是真的走了,也都是在出任务。
“这话说的,怎么,需要我以身谢罪吗?”
杜若儿眼波婉转,明媚生花,伸手勾住阿义的脖子,整个身子就贴了上来,阿义微微往后仰着头,笑了:
“我还记得你把我捆成粽子,挂在你的院子里,所以,还是算了吧!”
“还不是因为你那个时候还小,还是个没长成的孩子,姐姐我也是不小心罢了。”
杜若儿的手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滑,最后在胸口处不停的画圈圈,眼笑成两弯月牙:
“你现在可不一样了,现在是个男人了,你要是想,我今晚有的是时间。”
说话间,杜若儿贴上了他的耳畔,伸出舌尖舔了舔,阿义扭头眯着眼睛看了她一回,咧嘴笑了:
“我这个人很记仇的,你想让我陪你可以,但是得先让我也把你捆了丢在外头的院子里一回。”
“你果然还是个小孩子,这么记仇,算了,既然如此,那姐姐就不陪你玩儿了!”
杜若儿颇有些扫兴的放开了她,转身就走,阿义在她身后开口问道:
“何文咏呢?”
“不告诉你!”
杜若儿伸手挥了挥,开门回了自己的屋子里,阿义收起脸上的笑容,耸了耸肩膀,果然,还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