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不是吧,毕竟这是另一个世界,而不是原来宇宙时间线中的未来。
忍受饥饿对杜宇几人来说不算陌生就在一天两夜前,他们甚至以为自己会饿死在山上。只是今天运动量格外的大罢了。
好容易捱过一天,第二天刚启程,黄荛看到了一头鹿
单看那强壮的角,也许这确实是一头鹿,尽管它没有蹄子,后肢也远比蹄目动物更加健壮。
“是什么来着?”黄荛改变了方向,一边指出动物的身影一边试图记起生态卷上的文字。
吞咽口水的声音是那么明显,黄荛还在回忆这是个什么动物,身边的人已经冲了上去。
不同于白雪的颜色略扎眼,看着一群人冲过来,那头鹿在几人靠近时仓皇跑开一些,但危险意识不够,出于对新来物种的好奇,那鹿又低着头转身多看了一会儿。
也许在它的心中,将角顶在身前的自己是安全的,也许人类太过矮小又没有尖锐的爪牙,等它转头跳开时,双方的距离已经难以拉开了。
饥饿带来的动力是可怕的,警惕不组的似鹿动物没多久便停止了挣扎,不太明亮的蓝色血液染开大片的雪。
蓝色确实不是让人有食欲的颜色,但那是不饿的时候。
“利索点,我们可不是来郊游的。”黄荛撕扯着毛皮,用匕首分开肌肉与脂肪,厚重的皮毛很沉,这可是好东西。
杜宇含糊地嗯了声,飞快地找好生火所需的木料,这个时间生火很不划算,但谁管呢。
田子闷着头,切分肉块的时候削下一小条带着血塞进嘴里。生鲜的肉味让他哏了一下,忍着没吐出来,胡乱嚼两口咽了下去。
匕首不长,胡乱切割起来颇费力气,在火升起后,黄荛加快了速度,将骨肉拆开,直到生肉被火焰染上一丝橙红。
黄荛比其他人吃的时间短一些,量却丝毫不少,有了这些肉,黄荛估摸着走到营地前都有保障。
有肉吃是好事儿,光吃肉可不行啊。黄荛切割着兽皮,好心情地想着什么样的植物可以入口。哪怕接下来的路不会太久,也遇不上使用植物,想想总是可以的。
黄荛吃完就起身工作,其他人再懒散贪恋温暖也不会歇着,各自将肉拆装好。
零碎的兽皮切割成包裹住头和脚的小块,大块的兽皮切成了两块,可以两人披在身上,既保暖又沉重。即使天气够冷,黄荛依旧能闻到皮毛上冲人的异味,若是洗净了,也许重量能轻上不少。
第三天后,陆陆续续地开始遇到其他人,有单独的,也有三两结伴的,大家都像雪灾后的难民一样,狼狈又疲倦。
有人邀请一同前行,也有人打个招呼后各自上路,相同的在于大家都在相互鼓励着,没人会示弱,少年人坚定又固执地告诉自己也告诉彼此,我能行。
终于,又过了六天,扩大到十数人的一行找到了山中的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