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并不关心谁动的手,只要有人死就可以了。孩子们都需要踏出这一步,不然没办法坚强起来。恭喜你们成为Kinslayer-弑亲者。
Drunk with the blood of your victims,
I do feel your pity-ain,
Lust for fame, a deadly game...
“这次是真的说再见了,平松。”
Mona轻轻的捂住了脸,似乎在努力思考什么。
“拖延时间等着被救吗?”眼前这个难缠的怪物不禁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我早晚能找到出去的路...”
“也许我见过你。”Mona突然打断了她。“因为你管我叫执法者,这真是一个遥远的名字啊。难道说你做了这么多事,其实真正的目的只是想见我吗?”
“自以为是...”话虽如此,但她的表情明显抽动了一下。
Mona想起了那段无聊的岁月,她和她的搭档SEN是整个体制里最好的一对,根本没有人可以对抗。她热衷于杀人,SEN热衷于做神,要不是最后彼此厌倦,否则这两个为此而被养出来的机器确实无懈可击。
SEN有一天脑子突然抽了似的说,想换一种方式生活,然后他提了申请要转做执法者,很快遇到了景落。而Mona变成了无固定搭档,只要需要杀人,谁找她都可以。
“那记忆太遥远了,”Mona眯了眯眼睛,闪烁着寒光,“HUSH这首诗,对你为什么这么重要?不小心看到就可以这么喜欢吗?还当做了教义,传递给这些可怜的小孩...”
“所以,你想起我是谁了吗?”
“完全没有。”Mona笑了起来,“如果是报复,想收拾我的人可太多了。如果是报恩,明显也不太像...如果又是我那该死的哥哥惹出来的破事儿,那跟我更没有关系了...“
“是啊,你们怎么会记得我呢...?”
“我从来都不是沉迷过去的人,今天喜欢一首诗,明天又会喜欢另外一首,懒得再想了,现在只要处理掉你就好了。”Mona手臂一甩,手中便有了长刃部的细刀。
“喜欢吗?既有水又有刀。”Mona在空中挥动几次,“好久没用了,不知道会不会让你失望。”
“为什么不记得我!...”白的不正常的女孩疯狂的吼叫,“不是你们说的吗!要终结噩梦先要自己成为噩梦,如果摘撷生长于路旁的呵责果实,那将没有活路...”
“我想起来了。”Mona轻轻地挠了挠高耸的鼻梁。“你现在的样子我倒是有点印象...”
万花筒中映射出来的不再是白的发光的女孩,而是一个满身是血的男孩。
“如果我没记错,你的真名应该是...“Mona沉思片刻,终于说出了那个名字。
“夏灯?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