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您有何吩咐?”果然,宁成答应一声,立刻小跑着进入了金知蝉的房间。
“我就不露面了。带他们种菜,可以,不过,我拟了有三个条件,他们若是有人不同意的话,直接将此人排除出去。
第一,铁叔,你立即派人去通知乡三老,既然乡官已经来了两个,那就不能将那位也拉下。还有,让宾亭长去联络从东平里到长安城这段路途上的所有的亭长,他们若是都愿意参与此事的话,可以将他们全都吸纳进来。
第二,事先言明,这种过菜的地,明年的收成肯定会受影响,农家肥的制作方法绝对不能外传,可咱们给田里泼洒的东西是五谷轮回之物一事,还有地窖储存一事都可以告诉他们。
第三,咱们可以派人去指导他们种菜,不过,今年各家种出来的菜必须由咱们东平里统一送到长安城里贩卖,提前跟他们谈好各种蔬菜的收购价格。
只此一年,这之后,他们便可以自由贩卖了。
对了,还有一个额外的条件。
沿途各亭的亭长由宾亭长负责通知,必须每个亭长都要通知到,不过,他们必须在五天之后给出答案,若是不答应,以后运菜的时候,也不能够找咱们的麻烦。嗯,就是这些,宁管家,你和铁叔一起去和他们谈判的。通知乡三老这件事,宁管家,由你去告知他们。”
“诺!”两人答应道。
恭敬地施了一礼,铁平和宁成离开了金知蝉的房间。
即便早已被金知蝉的智慧深深折服,可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二小姐就想好了对策,实在是让他们二人叹为观止。
见到那三位之后,是宁成告诉他们,金府已经答应了此事,不过,派人去将此事通知乡三老了。
对此,宾亭长无所谓,可钱啬夫和左游缴的面色变得有些难看,特别是左游缴,听完之后,紧咬牙关,暗地里恨上了铁平和金府。
随后,铁平将金知蝉开出的三个条件转述了一遍。
宾亭长最是无所谓,他一听完便大咧咧地答应道:“铁贤弟,这件事就这么办。”
他也知道,县官不如现管,要把沿途的所有亭长都拉进来的话,这条路上就安稳无比了。亭长是大汉王朝最底层的半军事官员,相当于后世的乡派出所|所长。
钱啬夫沉默不语,心中计较着这三个条件的得失。
可左游缴却真得动了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