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回事,绮烟姐一向对你十分好,她怎么会在这么寒冷的时候赶你出来。”
陈昭无奈的一笑,叹道:“她明显的关了门,一定是不想看见我出现,我留在府里也没意思,还不如找个醉生梦死的地方去喝酒!周而复始,人生不就是这样么?”
“喝什么喝,你这点事情也要去喝,我那事不知道比你要严重的多呢。”陶一仙气哼哼的看着他。
过了会儿,陈昭道:“我出去喝酒去,你去不去。”
“不去,你也不许去,你把事情和我讲讲,我去问问绮烟姐,她绝对不会,就算所有人做了你的敌人她也不会。”
陈昭苦笑道:“我在门口喊了好几句,她都没有开门,她从不会这样,所以我看她估计是铁了心。”
“你从未哄过她,也从未耐心的陪着她,总是将她扔在府中,她的孤独我可都看在眼里。”陶一仙对陈昭翻着白眼。
“不是我说你。你这人,如何恁地狠心?!”陶一仙哼了声,愤愤不平:“你到底和她怎么了,说给我听听。”
陈昭叹了口气,便将当时南梁使臣司马弛的话说了一遍,又将程绮烟的话告诉她。
“你这人,她现在有了身子,你这人倒好,还要和她赌气,你知道她为何生气吗?”
“为何?”陈昭问道。
“她跟着你来了金陵,当时原本是要回去的,只是那时你突然被红衣会追杀,她便留了下来。
她跟着你,你有带她去过余杭府吗,去过姑苏府吗?你又带她去告诉别人,她是你的夫人吗,你从来没有,其他的绮烟姐可以不去介意,但如今她却从别人口中得知所谓的“夫人。”
陶一仙一口气说了许多:“你,你这人,真不知你的那颗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我自然是人,自然想陪着她一起,她不愿意。”陈昭叹了口气,打算要出去。
没想到却被陶一仙一把给扯了回来,冲他道:“你若是今日跑去喝了花酒,我看你才是真正的伤了绮烟姐的心了。”
陈昭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很咋咋呼呼的陶一仙,突然可以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真的让他有些始料未及。
天空之中,冷清的月亮也钻进了云层,陈昭掰扯不过陶一仙,便跟着她向程绮烟那屋子走去。
“去了,服个软,也算你这人有良心了。”陶一仙有些郁闷,自己为了不敢去见陶若海,所以躲在这里不出门,他倒好,每次带着其他的女子登堂入室,从来不问绮烟姐难不难过。
这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气死了,就连他也是,若是自己当初不那么的执拗,说不定绮烟姐还会过的更好吧。
两人一前一后,也不多说其他的话。
“该挂几个灯笼,免得我不在家时,她走夜路太黑,看不清脚下的话,容易出危险。”陈昭没话找话的道。
“嗯,知道就好,快些走,不要如此的磨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