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光去喝酒了,哪晓得肚里也会空空。
咕噜、咕噜叫了几声两人面面相觑,都相互知道是自己的肚子再叫,只是没人先开口而已。
最后,还是有酒狂徒想到一个巨懒的办法——掷骰子,用猜单、双办法来决定谁去做伙食。
猜单的是青明,猜双的是酒老,三打二胜局。
经过几局的争执,最终还是由青明操持伙食。
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原本青明的咫尺物已经备好一些干粮,但是在生人面前,青明觉得还是谨慎一点好。
即便拿将出来也不够二人吃个七八天的,只好劝说着酒老去,就地取材打点野味。
酒狂徒听说青明出身于丹房擅长于烧烤,一下子便来了劲儿。
吩咐青明架火造饭,自己去去就回。
不一会儿,看着酒老肩上背着一只三趾火麂归来。
在酒老放下这火麂时,青明问道:
酒老,您是如何发现如此灵动之物的?
只见那就酒狂徒翻翻眼皮说道:
这等小事还会难倒我老人家!
刚一走出不远看见这头小麂子,就知道他灵动非凡,不敢惊动于它。
于是使出我的看家本领,遥遥一指。它便扑通一下栽倒在地,哈哈!
哦,就是那随便一指吗?
那是法术还是咒语?
青明颇感兴趣的问道。只见酒老走过来,照着他脑壳就是一下。
“什么咒语、法术,那是我老人家成名之作大悲指。”
“什么叫大悲指?”
啪!的一声,又是一个脆栗子。
“想知道?你现在还早勒!
若是你能在三日之内站好那大风桩我便教授于你。”
酒老说罢自己呷着酒,努努嘴示意他快点将这麂子烤来尝尝。
这三趾火麂乃是易动之物,不善于走路,反而喜好跳跃奔跑。
所以它的肉质特别的鲜嫩,汁液丰满,筋骨纤细而弹牙。
本身就是燥热之物,实际上是最不易,明火上烤的。
若是那样操作,必定将这麂子烤的糊不拉叽,肉柴筋焦,极其难以下咽。
唯一的做法就是将它先腌制好,然后涂上那淤泥放在火堆里焖制。
酒狂徒听他说得头头是道,顿时也来了兴趣。
于是挽起袖子也参与了进来,青明嫌他碍手,便吩咐他去撮些泥来。
这原始森林里腐泥脚下便是,酒老一个劲儿的可劲的挖。
而青明可下了一片大叶将洗拔好的火麂放在叶子上进行揉搓。
酒老见他动作颇为滑稽,于是不解的问道:
小子,你要吃它还要先给它按摩吗?
听到这样的问话,青明嗤之以鼻的说道:
你哪里晓得,这种方法在火房里叫入味手法。
待会儿你吃起来,内外口味一致,便是他的功劳。
一边说着一边做,酒狂徒按青明的吩咐,将和好的泥和烤架一一搭建起来。
青明将这火麂收拾好之后,码上香麻的味道,用那宽大的树叶包好,再用麻绳系住,裹上粗泥。
只等着呢,大火燃起时,把他丢掷到火堆里即可。
青明一边做,还一边想着。
若是他一人在这森林里不敢搞出这么大动静,不过今日有酒老在身边,再凶悍的动物自己也不会害怕。
在酒老的勤快之下,火堆已经噼里啪啦,烧得极旺。
青明看着火势可以了,并将那裹好泯的麂子丢入火塘里。
两人一边等着,一边又聊着关于酒的故事。
原本青明想问他大悲指的事,可这酒狂徒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又将青明关于酒事儿问了一顿。
青明只好与他言道:在《太平御览》中有这样的记载。
“太祖时禁酒而人窃饮之,故难言酒,以白酒以为是贤人,清酒必为圣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