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小子房遗爱在一旁也不甘示弱!
“四郎!某还能喝十碗!”房遗爱也大喊道。
张季一头黑线!
“这个……这茶的确是好东西!可是,若是喝多了……”
“啊?这玩意会喝坏人啊?”程处亮眼睛瞪得溜圆问道。
“那倒不会……”张季说道。
程处亮和房遗爱同时长出口气!
“喝不坏人就没事!来!再喝!”程处亮说道。
“这炒茶是喝不坏人,可这要是喝多了,晚上容易睡不着觉!”张季摇着头说道。
“嗨!某还当什么事呢?没事!某晚上躺下就着!睡得可好了!”程处亮咧嘴笑着说道。
“就是,某晚上从来就没有睡不着的时候!不怕!”黑小子房遗爱在一旁也说道。
张季懒得再管这俩货,对长孙冲和李震说道:“某打算弄个制茶的作坊,就弄在纳溪县,你们觉得如何?”
长孙冲微微沉思一下道:“某以为可以。不过这种炒茶大家都没见过,就是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啊?”
张季笑笑道:“大郎这就不必担心了!这炒茶虽然大家都没喝过,但是这茶它的制作工序比起团茶要简单许多。所以在价钱上也比团茶便宜。而且炒茶只需要开水冲泡,不像当先饮茶又是煎煮,又是加入佐料那么麻烦。还有就是这茶的口感独特,其中蕴含着的是天地间的大道之理!”
“哦?天地间的大道之理?”众人闻言都好奇的看向张季。
“老子曰: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没有一种茶不是生在灵山秀水之地的,没有一种茶不体现着自然的精华。”张季站起身,负手而立,抬头看着夜空中的繁星,深沉的说道。
“茶之道,蕴含着的就是天地大道!你们看,那茶叶在水中浮沉!茶叶在水中慢慢舒展!有没有一种如同人生起伏呢?”
“你满再品一品!这茶水入口,是不是先苦后甘?这是不是再告诉我们没有苦哪里来的甜?这难道不是天地大道?”
张季说着弯腰端起石桌上的大碗!
看着手里的大碗,张季的眼角抽了抽!
这特么也太不协调了吧?
这么有哲理的一番话说下来,本应该端着一只精美的茶杯或茶盏装个比的!
可此刻,自己手中却端着一只……大碗?
张季蹙着眉头站在那里发愣。
张季这一番话,让长孙冲他们几人听的目瞪口呆!
这说的都是些什么啊?
听起来似乎很有些道理,可是张四郎的那说话的语气和表情那么欠揍呢?
“四郎,你……你……没事吧?”程处亮站起身,抬手就张季额头上就摸去!
“某没事!”张季一把打开了程处亮伸过来的大手!
“大郎,你们说,这制茶作坊可开得?”张季坐下来问道。
长孙冲笑笑道:“自然是开得的。”
旁边李震也点头道:“开得!开得!”
“那行!那明日咱们就去纳溪寻铺面去!”张季点头道。
第二日清晨,张季起来,在院中活动了一番身体,只觉得神清气爽!
四月中的泸州,不冷不热,正是最舒服的时候。
张季深深吸了一口纯净无污染的空气,便准备去吃早饭。
“四郎……”
刚走到院门口,就只见程处亮挂着一双黑眼圈过来!
张季被吓了一跳!
“你这……”张季问道。
“昨晚没睡着……”程处亮答道。
“你不是躺下就着的嘛?”张季问道。
“是啊!可某昨天躺下……咋都睡不着啊……”程处亮答道。
正说着,只见长孙冲、李震走了过来。
黑小子房遗爱也从后面走过来。
本来这小子就黑,可黑眼圈依然看的清清楚楚。
张季和长孙冲、李震看着程处亮和房遗爱那副鬼样子,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二郎也一夜没睡?”张季忍住笑看着房遗爱问道。
“哦……没睡……”房遗爱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
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再次让张季他们笑了起来。
几人带着护卫出了泸州城,没一会儿就到了纳溪。
都说有钱好办事,这话还真是不假啊!
张季他们在纳溪看上了一处院子,话也不多说,直接就是拿钱!
那院子的主人也是个爽利人!
在抬了两次价钱之后就麻利的签了契书,收拾东西搬了出去!
接下来张季就找人收拾这院子。
其实这些都简单,现在最让张季着急的是,自己手里没有人啊!
这里不是长安城,虽然也有牙行,但是张季却不大想从牙行招人。
不是因为别的,是白露她们的那一回伤到了!
“四郎,要不咱们也用些僚口吧?”旁边程处亮此时已经恢复了不少,便对着张季低声说道。
僚口,其实就是僚人。
而且这里里做工的僚口,不少都是被卖入奴籍的僚人。
这些人价钱便宜,干起活来也不惜力气。
所以在蜀地有不少人家都有用僚口。
张季闻言却是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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