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松哥,你先冷静一下。”
程兰花柔声安慰程海松,她内心也十分气愤。
尽管系统已经把任务告诉她,她也大致明白了事情经过,但关于老人的事情,她不适合把从系统那里得到的信息透露给程海松。
“叩叩叩”
就在程海松气愤不已,在老人家的病房里,烦躁地来回走着的时候,他打电话去给他从部队里面退役回来的战友赶到了医院。
程海松抬起头来,看着病房门,冷声说。
“进来。”
程海松的战友闻言走了进来,他走到程海松面前,抬头看着他。
“排长,我正想找你呢,你要是再不给我打电话,我都要给你们村里打电话,让他们通知你尽快赶到城里来,拿好这是火车票,我已经给你买好了,部队里面有急事找你,让你尽快赶回去,最好今天就能走,说是……”
听到战友的话,程海松的面有难色,他不想这么快离开程兰花,尤其是处在现在他们救下来的老人家病情不稳,而且老人家的儿媳妇和大孙子的下落未知情况不明的境况。
“你放心,排长!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嫂子我一定帮你照顾好的,伯父这是怎么了?刚才跟你分手的时候还没听你说伯父身体有病,怎么现在就?”
如此说着,程海松的战友拎着他特意给老人家买来的麦乳精和水果还有罐头,走到床头柜前,他刚把手中的东西放到床头柜上,他探头朝病床看去。
看清病床上躺着的老人家并不是程海松的父亲程建设,而是一个年纪大得多的老人家,而这个老人家竟然是。
“怎么会是他!”
程海松的战友惊呼出声,他抬起头满脸惊愕地看着程海松,面色无比凝重,声音也变得沉重许多。
“排长,你是在哪儿碰到阿全叔的,阿全叔他……”
“嘭!”
程海松重重一拳砸在墙上,他赤红着眼盯着自己的战友曾经在他手下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兵的男人,颤抖着声音怒声说。
“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吗?”
“嗯。”
男人低垂着头,不敢看程海松的眼睛,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自责。
“你打我骂我吧,排长,都怪我无能,我虽然在局里面当了小队长,但是这件事情牵涉面太广,而上面已经给下了定义,所以我……”
说到最后,男人声音低不可闻,脸色难看至极,他的手心紧紧攥成全头,一日当兵,一生是军人,虽然他从部队里转业到地方,可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欺男霸女以权谋私的恶行。
可他人微言轻,胳膊肘拧不过大腿,虽然他同情阿全叔,但他却爱莫能助。
“刘刚,你告诉我在部队里,我是怎么教你们做人的!”
程海松双眼赤红,凛冽的眼神,让男人背后不禁一凉。
他不由得站直身体,双腿并拢,双手放于身体两侧,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