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到一起,意味着谈判也可以决裂了。
“应大人若是愿意的话就动一动筷箸品尝一下我云家酒楼的厨子辛苦做出来的菜肴,若是不愿意的话等应大人走了这些菜肴非烟自然会拿去喂狗,免得两条狗都不吃白白浪费。”
云非烟讥笑着发言,言语中的侮辱让应春生灿若桃花的面容一阵青一阵白。他也知道自己在劝云非烟舍弃小我成全大我一事是在难为人,但是君莫开出的条件又实在让人心动不已,让他没有办法坐视不管,只不过只可惜自己手里一没有拿到能够掣肘云非烟的把柄,二又没有
足够的财力能让云非烟另眼相看,就是想贿赂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贿赂这个在身后有云府撑腰的云非烟。
见应春生被自己的一席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云非烟看见眼前满桌的菜肴也失去了食欲,她推开眼前的碗筷起身,“非烟还是先告辞回府去了,若是应大人有任何的不满之处就找酒楼的掌柜说去。”
君莫究竟他的心里在打算着什么,云非烟没有心力去猜。
但是,她也不想再陪他疯下去了,他走远点走到一个她永远不知道的天涯海角不好吗?让她把那柄寒月尘封起来
见到云非烟是真的要走,应春生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
“云小姐,你忘记你的丫鬟是如何死掉了吗?”
云非烟的步履停顿下来,应春生只能看着她的背影,不知她做出了什么样的表情。
“我记得,我这一生都记得,但那又如何?”
现在他拉出一个已死的人来打开话题,无异于在赌博,若是赌错的话再多的话云非烟都不会听,然而也许是老天爷都觉得要大我而不要小我,让他赌对了。
“君莫与慕涟是姐弟这句话刚才你也说过,可见你是知道他们身上的血缘关系的,你现在说起慕涟又是什么意思?”“虽然是姐弟,但从种种看起来他们倒不像是同心的姐弟,慕涟一直在帮你,而君莫一直在害你,慕涟为了救你甚至都牺牲了自己,你想让她就这样白白救你吗?关于她的弟弟一事,她就从来没有告
诉过你半句话吗?”
看见云非烟的背影明显一僵,应春生也从饭桌上抽身,他踱步走到了云非烟的面前。“她在死前不久,真的,关于君莫,连半句话,都没有和你说过?难道她经过那件事情就一点儿也不担心你会再遭到君莫的毒手吗?”眼见云非烟身上似乎出现了破绽,应春生的声音如压迫的潮水一样
再向云非烟袭来。
“死杀死寒月我和他一直知道”云非烟一瞬间只觉得心跳如擂鼓,四周景忽然变化,恍惚间居然觉得自己还置身在在无相阁期间被囚禁起来的房中,她呆坐在床上,而慕涟的声音则不时在脑海中回想着,不停的不停的,那些她强压下去不想再回想起来的记忆与片段全部涌现出来,吞噬了她的思绪,压迫着她的神经,云非烟就连喘息也变得粗重,她摇晃着身躯似乎眼前所见全部都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