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不时传来别的帐篷打牌的声音,陆浮生一开始隐忍到最后的忍无可忍,她总是有办法让他失控。
“陆浮生!赶紧给我!你想做死我啊!”
“我给你。”
陆浮生重重趴在她粘滑的身上,笑声在夜里细沙般轻柔,“许觅,你是妖精么。”
第二天回程,许觅被折腾了大半宿,没一点精神,上车就睡。
方沐云这次坐的很远,就算她离的再远,耳边还是能回响昨晚的靡靡之音,男人的声音在夜里像隐力般的低沉。
她从来没想到沉默寡言的陆浮生,还有如此激烈的一面,她没觉得羞耻,反而有一种蚀骨般的嫉妒,特别是余光中看到陆浮生体贴的给那个女人挡阳光,更是让她尝到了口腔的腥味。
大巴进城,正好经过环安路,许觅跟陆浮生跟大家道了别,在环安路下了车,路途不远,他们手牵着手走着,一点也不着急。
街上行人来来往往,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平淡的温和,许觅一天也没抽烟,心一点也不痒,他们跟其他人一样,平凡的走在路上,有着与他人一样平凡的人生。
可往往有些变故会悄然临近,措手不及。
“许小姐。”
陌生平淡的声音徒然而至,许觅与陆浮生同时转头,就看见一辆黑色轿车里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长相中规中矩,明明什么也没开始做,可许觅却莫名的有一股不安之感。
陆浮生不着痕迹的挡住她半个身子。
男人站在一步之外,从西服内侧的口袋取出一个信封,递向许觅的方向:“许小姐,傅少让我转给你的,请收下。”
许觅闻言,挺直的腰板一颤,捏着陆浮生的手心迅速沁满汗水,陆浮生生性敏感,察觉到她的异样,不动声色的抿紧唇瓣,正要主动替许觅接过信封。
西装男士似乎看出他的意图,脚步往许觅的方向移动一步:“许小姐,请收下。”
短暂的对峙,许觅已经收拾好慌乱跟震惊,面色平淡的接过信封,说:“有劳了。”见男人转身要走,她问道:“傅少的身体可还好?”
男人停下转身的步伐,看了一眼五官精致的许觅,回答:“许小姐的答案,都在这信封里面,傅少说了,许小姐会明白的。”
黑色的轿车很快消失在熙熙攘攘的街道,许觅收回复杂的心绪,将信封攥在手心,对沉默的陆浮生说:“我们回去吧。”
“刚刚那个人......。”陆浮生动了动唇,后面的话竟然是不知该如何措辞。
许觅与他并排走着,白皙的侧脸无波无澜,只淡淡说:“替熟人传话。”
一句话算是交代,却也说的不尽详细,熟人?会因为一个熟人而脸色煞白?
陆浮生没再问什么。
进了小区,两个人各怀心事,一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