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练习骑马一个下午,恐怕在马背上的时间还不如摔到地上的时间多。
“成精了!这马绝对成精了!”再一次从马背上被掀下来,薛天成舍了脸面不要,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灰头土脸的不起来,没有一丝神仙风度的干嚎,“这马哪来的,根本骑不了。”
贺青皱了皱眉,从栗色马背上落地,翻上黑色马背,英姿飒爽。那马规规矩矩四平八稳,丝毫不见任何薛天成骑上去时的狼狈。
薛天成在地上气得牙痒痒,坐在马上的自己最为清楚,这破马总是在自己坐上去的时候暗戳戳地做些小动作,一次两次薛天成还以为是自己骑术不好,次数一多也回过味来,这马绝对是故意的!
恐怕贺清也注意到了奇怪之处,所以也只是说了一句,“……算了,我们把马换一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薛天成小心翼翼的骑上栗色马,试着策马走了几步,逐渐才放下心来,有闲心和老人搭话。“话说回来……只有两匹马?难道姜爷爷不跟着一起去,要留下来看家吗?”
“一个小小宗门,有什么好看的。我自然要跟着少主,你不必多管。”
听到老人也会暗中跟随,少年打消了原先对出门还怀有的一丝担忧。只要有这位世外高人跟着,这趟旅程很难出现意外。
**名马,腰佩宝剑,一身修为,身侧美人。夫复何求?
下山去。
马蹄踏过杏花和雨水混成的春泥。昔日的贫苦少年,如今鲜衣怒马横渡沧州。
少年纵情高歌,可惜三分潇洒,七分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