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听说,他在府城内,有个相好。”大庆叔眼珠子一转,说道,“我们去找他相好,他相好肯定能找到他。”
“相好好啊。”刘崇山赶紧说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找相好去。”
刘志孝:“山哥,你这话有歧义。”
刘崇山无所谓:“这都是细节,咱们快走吧。下午还有考试呢!”
“啊,对!爹,快些,孩儿未时还有科考呢。”刘志孝急道。
“爹知道了,往这边走。”刘大庆说道,“让我想想,好像离这里挺近的,对了,走这边。”说着,刘大庆当先带起了路。
刘崇山跟在后边走了一段,表情慢慢有些奇怪起来,无他,自己对这路也挺熟,这不是回住处的路嘛。
刘大庆带着走了一段,来到一处三岔口,突然停住了,只见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说道:“只去过一次,有些不记得路了。”
刘崇山无奈道:“大庆叔,你在细心想想,他那个相好那里有没有什么让你记住的点?”
“记住的点?”大庆叔想了想,说道,“她腰挺细的。”
刘志孝无语:“爹,您说什么呢!”
刘崇山无语:“叔,我问的是住处有什么特点,不是问人!”
刘大庆有些羞赧:“你说清楚嘛,对了,叔叔就是开个玩笑,你俩毛孩子什么反应?住处的特点嘛?我记得那个寡妇好像开了个店,对,没错,住客的,挺破一店。”
刘崇山再次无语:“叔,我好像知道怎么走了...”
“不会吧,就这你就知道怎么走了?”刘大庆与刘志孝吃惊道。
“呵呵。别问,问就是缘分。”刘崇山一马当先,选了一处方向,径直往前走去。
不一会儿,刘大庆马后炮地叫道:“对,就是这,我有些想起来了。再往前走个巷子,就到了。”
刘崇山问道:“大庆叔,你说这女的是寡妇?”
“对,她男人四年前死了。她又没孩子,婆家又嫌她克死了她男人,便把她赶出了门。好在也分了些抚恤银子,便在府里买了间破客栈过日子,听说生意也不好。”刘大庆说道。
刘崇山点点头,心道,起止是不好,自己来时可是连一个租客都没有的。
走过一个巷子,便到了店口,刘崇山跨进大门,喊道:“老板娘,在没在?”
只见老板娘从里屋一边走来一边说道:“来了来了。”见刘崇山带了两个人来,忙说道:“这两位可是要住店?”
刘崇山摇摇头,道:“老板娘,这二位想问你个事儿。呐,大庆叔,你问吧?”
刘大庆没想到刘崇山一句话,就把事儿推了过来,一下子涨红了脸,站在门口讪讪地说道:“花儿妹子,我就想问下,那个杜添福杜队正,我想找他,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住哪?”
老板娘脸色一下子白了很多,不满道:“那个挨千刀的住哪?我哪知道?”
刘大庆脸上有些挂不住道:“大妹子,我实在有急事问他,你看你知道的话?”话音未落,那老板娘“嘭”地一声,直接把门给关上了,临了还不忘把门插给插上。
刘崇山白了白眼,得了,看来还是得自己出马。
刘崇山看着老板娘有些失态,便道:“老板娘不用生气,这两个憨憨,你不理他们就是。”
那老板娘抬起脸,苦笑着说道:“让秀才爷见笑了。”
“可不敢这么说,老板娘,我看这两人也确实是有急事,你要知道,不如告诉我,我去给你回了他们?你看他们一直堵在门口,也不是个事儿。”刘崇山说道。
“唉,也不怕你笑话,那姓杜的不知道在哪又勾搭上了一只小狐狸精,已经多日不曾来过了。原先,这挨千刀的还说要纳我为妾,你说我这命咋就这么苦啊!”老板娘说着,哭哭啼啼地跑进了里屋。
刘崇山有些无奈地拉开门插,刚一开门,大庆叔便滚了进来。刘崇山直接无语,卧槽,一把年纪了还趴在门上听墙角,怎么不摔死你呢?
刘志孝忙走进来,与刘崇山一起扶起了刘大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