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见苏全忠跌落马下,心中焦急,大叫道:“休要伤我儿性命。”
崇黑虎道:“冀州侯请放心,我不会伤他性命,你擒我侄儿崇应彪,我便擒下苏全忠,你若放我侄儿,我自然让你儿回家。”
“给我绑了。”崇黑虎家将一拥而上,将苏全忠绑了个结结实实,拖进崇营。崇侯虎见抓了苏全忠,心中大喜,命令兵将鸣金收兵。
苏护无可奈何,气道:“全忠不听我言,方有今日之败,唉,如之奈何。”
家将孙子羽道:“侯爷,何不请郑将军前来助战?”
苏护经他一提醒,想到郑伦也是身怀法术,此时冀州,也只能依靠他了,命道:“你快去请郑将军前来。”
孙子羽领命,拍马便回冀州府请郑伦。郑伦听到苏全忠被崇黑虎以法术生擒,心中大怒道:“便他有法术,我没有?看我前去擒他。”
郑伦让孙子羽留在冀州府矿场看着,他拿起兵器,骑上火眼金睛兽,便赶往北境矿场助战。
袁洪与黄飞虎赶到冀州候府的时候,郑伦也刚刚赶到北境苏营。苏护出营迎接,郑伦问道:“侯爷,战事如何?”
苏护道:“前日全忠被擒,我便禁闭营门不出,这两日未与崇黑虎接战。”
郑伦道:“侯爷为何什么不早叫我来,若当日再送一封书信回冀州侯府请我来此,全忠侄儿便能免去此灾了,今日天晚了,看我明日生擒那崇黑虎。”
袁洪担心事情继续闹大,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询问黄飞虎道:“贤王,郑伦今日刚到冀州北境苏营,明日必然擂战崇黑虎,不若我们连夜赶到,以免郑伦与崇黑虎开战,万一有个闪失,岂不结下死仇。”
黄飞虎道:“哼,那是他们咎由自取,早知如此,为何不提前禀报大王处置?袁大夫稍安勿躁,星夜赶路多有不便,我们明日一早再出发。”
“可是……。”
“袁大夫不用可是了,黄明,收拾一下,今晚便在冀州侯府歇息。”黄飞虎直接打断了袁洪的可是。
黄飞虎一点也不在意苏护与崇侯虎之间打生打死,无论打到什么程度,他来了,双方就要停战,否则,那就跟他打打看。
袁洪无奈,只能听命。
第二天一早,众人在冀州侯府用过早饭,便由孙子羽带路,前往冀州北境矿场。
七人行至中午,将将快到苏营,侧面撞见一路人马,领头一员大将,气宇轩昂,似有王者之气,袁洪正好奇,这是哪里来的队伍?
黄明拍马上前问道:“来者何人,镇国武成王在此,还不速速下马来拜。”
在商朝,黄飞虎真算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仅爵位高,而且还是帝辛的大舅子,出了朝歌,所有人见了他都要下马来拜。
对面领将闻言,赶紧下马前来,拜道:“西岐伯邑考拜见武成王。”
“是伯邑考?他怎么在这?还生的这么凶猛。好吧,也是炼气士。”袁洪已经见怪不怪了,商朝无论文臣还是武将,都是修炼人教功法的炼气士,平时可能是文臣,上了战场,一个比一个猛。这是圣人教给人族在洪荒赖以生存的本事。
黄飞虎也不下神牛,问道:“你带兵来冀州此地作什么?”
伯邑考道:“因北伯侯侵占冀州封地,冀州侯请我父亲前来评判道理,父亲年老,不便颠簸,便派我前来。”
黄飞虎霸气道:“哼,诸侯相争,自有大王处置,西伯侯有什么资格来居中评判?你且回去告诉西伯侯,管好西岐就好,不该管的不要管,大王赐我节钺,此事由我处理。”
“这……。”
“怎么?你想抗命?”黄飞虎意味深长问道。
伯邑考赶紧道:“不敢,我这就带人返回西岐。”
“哼。”黄飞虎冷哼一声,不再管伯邑考,回头命令道:“我们走。”继续往苏营赶去。
孙子羽心中替伯邑考叫屈,但是不敢多言,在后面对伯邑考道:“将军,先回吧,此事日后再细说。”然后便拍马跟上。
伯邑考辛辛苦苦从西岐赶来,没想到快到了目的地,被黄飞虎一句话打了回去,真是宝宝心里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