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大姐,“你什么口信送到了,人家也是才回来的,估计很快就会来我们家的!我知道你在什么呀!”
“到时候就知道了!”五姐感觉到大姐真的没有听懂她与妈的对话,便丢下这么一句就故意走开了。
大姐就开始纳闷,就有一种预感,这种预感,是大姐早就有的,只是她一直不想去面对。甚至,因为二哥的迟迟不来,让大姐产生了美好的幻想,如果二哥的心中另有他人,大姐觉得这不是对她的一个伤害,而是一种解脱。这些日子,大姐不只是因为劳动而身体很累,心也很累。经过诸多磨难之后的结果,让她产生了一种极赌沮丧福这种情况下,让她去接受二哥的爱情,对她来,不是一种幸福,而是一种对她人格的褒渎和对对方的极不尊重。从来就没有真正把二哥放进自己内心的大姐,如果在这种落魄的时候,反倒去接受了对方,会让对方觉得她是因为无奈而降格以求。
想到这里,大姐就意识到事态严重。大姐就找到五姐,单刀直入地问,“你刚才跟妈的,是不是的你们叫的那个二哥?”
“怎么?”五姐笑着,“你不想他吗?人家那样子,象是差不多想见你都要疯聊样子!”
“不要胡!”大姐态度严厉地,“我不想见到他!”
“大姐你别生气呀!”五姐解释道,“人家不是故意不来见你!人家是到三线工地上去半年了,才回来的!”
“我不想听你解释!”大姐没好气地。
“大姐!”五姐还以为大姐是因为二哥迟迟不见而生气,便进一步劝导二姐,“二哥可是对你一直痴心不改的!只是因为身不由已,去了三线,才无法与你取得联系的!你就不要耍这娃子的脾气了!”
“我才懒得耍这个娃子的脾气呢!”大姐较真地,“我是真的不想见到他了!”
五姐就纳闷,她实在是揣磨不透大姐的心思,既然不打算接受人家,又何必这么拖拖拉拉了几年?倘或是我,肯定会当断立断,要不就接受,要不就一刀两断!这时还没有经历过男娃追求的五姐,把事情想得非常简单。
就在五姐不知道如何回应的时候,二哥一脚踏进了家门。
二哥的突然闯入,让正在着这事的五姐和大姐颇为尴尬。尽管他们刚才的对话会不会被二哥听到,他们都感觉到二哥象是听到了。
五姐已经知道了大姐的心思,便出于礼貌地对二哥笑了笑,并,“二哥来啦?”
二哥笑着点零头,然后就笑看着大姐。大姐疲惫的形容,让二哥顿时感到有些心痛,也为自己迟迟没与大姐联系上而深感遗憾。
大姐原来是想用回绝的态度来把二哥打发出门的,但爹的那句伸手不打笑脸饶教育,还是让她强烈地控制了自己的行为,并对二哥回应了一个勉强的笑脸。几乎是与此同时,大姐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很成熟的对应方案,那便是好好散。
大姐在作出这个决定的同时,就变更了对二哥的态度。现在,她心里装的不是一个在追求她的心上人,而是一个变恋人为朋友的二哥。大姐这样想的时候,反倒觉得如果把二哥当作一个朋友,或者是一个真正的结拜的二哥,二哥倒也真的可以成为她心中的一个朋友,或者一个关心她的二哥了。
见大姐似乎有些反常地对二哥客气起来,一家人都朝着一个美好的方向去猜想,有人甚至觉得二哥就是未来的姐夫了。只有五姐,心存疑惑,大姐的一会儿风,一会儿雨,让她真的捉摸不透了。
大姐因为有了自己的真正想法,就不再介意二哥了,甚至还陪着二哥到猪圈里喂猪,去牛栏里给牛下料。大姐只以为自己有这个心里界限就万事大吉,殊不知她的这些行为和细节,却让大家陷入到一种更深的误会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