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暮语正缺功绩,功绩多了才能打入总部的都护府中,更有机会接近皇城明岗暗哨的布防图。
没有拒绝候浩气的好意,萧暮语带着寻登宝出了偏房的屋子,在后堂之中找到了正休息的大叔。
让大叔招呼了几个兄弟,拿上木枷铐链,整装待发,朝着景义家中飞奔而去。
身处闹市的护城卫,自然不是萧暮语那永乐院的偏隅之地能比的,当然,也可能是祁书院一把手,候浩气的正气固身的缘故,院里的护城卫没有半点拖沓。
一行人很快就来到景义家门前。
许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百姓围聚看戏,有些认识景义的,还咀着舌根:
“景家这是犯了太岁了吧,前几天媳妇刚死,今天护城卫又找上门来。”
“怕不是景义这家伙犯了什么罪?”
“…………”
众说纷纭,围聚在景义家门前,静静看戏。
此时的萧暮语也换上了黑色护城卫吏袍,手中拿着护城卫专属的精铁短棍,对着景义的房门大力敲打。
片刻后,在养着蝉蛹的偏房里忙活的景义,扔下手中并不着急的活,小跑到门口,急促的打开院门。
只是瞧见门前那装备齐全的护城卫之后,景义面色顿时慌张了起来,身子止不住的发颤,声音颤抖,“几位大人这是有何贵干?”
萧暮语面容冷峻,将怀中都护的令牌举在手中。
“护城卫办案,你涉嫌谋杀妻子,特地将你缉拿归案!”
语出,看戏的众面面相觑,片刻后发出阵阵讨论。
“景义杀妻?怎么可能啊?”
“这两人成婚多年,不敢说恩爱有加,但小日子过得也不错,怎么会啊?”
“切,怕不是命案查不到凶手,这些护城卫找替死鬼呢!”
百姓的讨论落进萧暮语耳朵里,但带队的萧暮语却不为所动,死死盯着景义。
景义听到萧暮语的话,身子差点瘫在地上,嘴唇不断哆嗦。
那句‘冤枉啊’还没出口,直接被萧暮身后的护城卫围了上来,铐上沉重木枷和粗犷的锁链。
由两个人压着景义,剩下的人随着萧暮语一声令下,对着景义屋中大肆搜索。
萧暮语站在院子正中,身后就是被压得死死的景义。
片刻后,一名护城卫举着一件衣裳急冲冲走了上来,恭敬把衣裳呈给萧暮语。
萧暮语将衣衫打开一看,这是一件灰黑色的外衫,胸口的位置有一块暗淡的颜色。
萧暮语将那块暗淡颜色的地方放在鼻息之下,轻轻嗅了嗅,闻见了淡淡的血腥味。
萧暮语嘴角翘起,转头对着身后的景义冷笑一声。
那景义面色一变,慌张说道:“大人,那是前几日小人杀猪时不小心粘上的,绝不是人血!”
萧暮语冷笑道,“我说这是人血了吗?”
慌张的景义顿时明白自己说错了话,埋下脑袋,不再言语。
不一会,萧暮语想要找的东西全都尽数找到了。
一条拇指粗的麻绳,一双脚底犹如染上墨水的鞋子,以及一包还剩大半的白色药粉。
找到这些东西,萧暮语满意笑笑,大手一挥。
“收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