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如果有机会，我还可以带你去更长见识的地方。”

“那太麻烦你啦。”路漫笑了笑：“那学长，我先走了，时间不早了，你也快点回去休息。这条裙子……我会清理好之后再还给你。”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路漫一愣，笑容逐渐消失在唇角。

“我不能收你这么贵重的东西，谢谢学长的好意。”

“你来帮我的忙，我不能给你薪水，送你件礼物意思一下。”

“不用了，去你那边实习得到的是经验，这就已经足够了，而且，本来你就是想通过这个帮我找到我自己的目标与方向，这是无价的。”

“真的是只有天真无邪的小孩子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啊。”王凡笑了笑，略微垂下头。

“那学长，我先走了。”

本来今晚的气氛还是不错的，路漫不想让这份尴尬继续蔓延。她礼貌地点了点头，然后将手放到车门上。

车门锁住了。

“？！”她扭头惊讶地看着王凡。

“再多陪我说说话。”王凡低声说。

“已经很晚了……”

“嗯的确很晚了，那我可不可以今晚就在你家休息？”

“……”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路漫扯了扯嘴角，手仍旧在试图打开车门：“学长你别开这种玩笑。”

“你怎么这么紧张，我逗你的，我才没那么禽兽。”王凡无奈地倚到座椅上：“我们认识也蛮久了，我对你这么好，你对我的防备心为什么还是这么重？我还有哪里不够好吗？”

“不是学长不够好，是我的问题。”

“是因为你的小男朋友吗？”

“……”

“你不用隐瞒，你明明清楚我对你的意思，按照你的性格，你其实是该对我避而远之的，可是你却接受了我对你的来电视台学习的邀请。”

“你想说什么？”

“你的心里也有小算盘吧？想把我当成刺激你男朋友的工具？我邀请了那么多次你都拒绝，怎么唯独修远决定和小菲去夏城后，你就同意了？”

“和那个无关。”路漫下意识辩解。

“不用骗你自己了，你在生你男朋友的气，你不想让他和小菲在一起，你觉得你们两个之间出了问题，可又无从解决，你在借我，逃避你的男朋友。”

路漫惊诧，王凡说的，何尝不是她昨晚向杨婉表达的，只不过，有一些话，她甚至没有向杨婉说。

“我只是顺着你给的台阶在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到终点。”王凡叹气。

“学长。”路漫定了定神，开口说道：“既然你把话说的这么明白，那我也有事情想要问你。”

“什么？”

“为什么是修远和我？十五中，甚至整个北城，有那么多人，为什么是修远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