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长老抢着:“如果齐长老真做下慈荒唐事,那死有余辜!”
赵夫人微微一哂,并不话,仍是望着郭裕飞。显然她已不屑跟麻长老掰扯,只等郭裕飞开口。
郭裕飞沉吟许久,仍在思量自己要不要出手相救。
麻长老窥破他心思,大步上前,抬手搭在他肩头:“主上,齐长老绝不会做这种事!你一定要相信他啊!”话时掌上暗暗发力。
郭裕飞顿觉肩头剧痛,险些叫出声来,忙开口:““若齐长老真的做了掳劫人妻的勾当,我便以湖州宗宗规将他处死!”同时在心里:“齐长老啊,你是自己作死,可不是我有心害你。姓麻的手段毒辣,我想救你,却是有心无力,你自求多福吧。”
“好!郭宗主,您这话可算数?”赵夫人,
“自然算数!”麻长老跳出来,“可你的证据呢。”
赵夫人仍是不理麻长老,直至郭裕飞了句:“我郭裕飞过的话,自然算数。”
她才继续:“好!郭宗主,我信得过你。你要证据,我拿给你看!”着抬手轻轻击掌两次,自有弟子进来递上个木匣。
她打开木匣,里头盛着一叠纸张,从中取出几张,晃了晃:“这是那在好梦游戏院中,姓齐的打我儿子时目击证人所写供词。”
又抓起一叠细长票,“这些是证人门那日入院看戏留的票根,当然遗失了几张,只找到这么多。还请郭宗主过目!”
那日目击者众多,华仙门多番走访终于找到十几个愿意实名愿意作证的。这几张供词后面都写上了姓名乃至住处,还画了押。
赵夫人话时左手本托着木匣,话音将落时,忽而五指轻抬,木匣稳稳抛起,上升不过两三寸,便即回落。但这一起一落间,她手上已掐出三印,右手上灵气涌起包裹纸张。
续而朝前掷出,那一叠纸为灵气裹挟,并不散开,仍是紧紧叠在一起,直向前飞,正至郭裕飞手边。
麻长老微微一惊,心:“这女人有些本领。以灵气包裹纸张并不是什么高明法术,难的是她抛起木匣不过几寸,所留空间、时间都很短暂,她竟能掐毕三印使出法术。且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轻描淡写,丝毫也不勉强,着实厉害。”
郭裕飞伸手接过纸张,灵气便即消散。拿过来一张张看过去。
纸上所记正如赵夫人所,是戏院齐长老打人一事。只不过上面已把赵公子使暗器偷袭一事描述为“赵公子怒击反攻,被对手躲过。”
除过这一点模糊外,其余所述皆详实。
票根共有七张,都是厚实的牛皮纸张,上面写着“好梦游戏院,十一月十五日售”等字样,上面还盖着篆刻图章,都有些旧了,也并无任何疑点。
在郭裕飞看证据时,赵夫人:“郭宗主,这些证人我已全都接到了门中,派人保护起来。一来是防止又人动错了念头,二来,郭宗主要是不信可以随时传召。”
麻长老继续火上浇油:“这些都不算上面证据,你们华仙门多有手段?统统都可以造假。”
赵夫人冷冷一笑:“姓麻的,你也能成为一宗长老,也真是稀奇了。这些还不算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