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算!捉奸捉双。除非让我姓麻的亲眼瞧见老齐跟你家新媳妇躺在一张床上,否则都是白搭。”
“我呸!管好你的狗嘴!”赵夫人按捺不住,怒骂一声。
麻长老这话得着实放肆,赵宗主也听不下去,站起身来,沉着脸:“贵宗齐长老在西州主城里租了一个宅院,现在还在里头呢,那个被掳的姑娘也在里头。”
他实在不愿称若莺是自家媳妇,便含糊地以姑娘指代。
“什么?你老齐在西州城租了宅子,且被你们打听到了?”
“正是。”赵宗主。
麻长老故作沉吟,忽然:“好,既然如此。咱们便去瞧一瞧。走吧,主上!”着弓腰伸手,表面上是搀扶郭裕飞,其实是挟持他起身。
“慢着!”赵夫人,“既然要去看,那么光咱们两家去恐怕不妥,还是要请人来做个见证,免得到时候有些人跳出来耍无赖!”
麻长老微微一笑:“正当如此。”
于是,赵宗主即可派人邀来几个西州名宗宗主或长老,又去西州衙门报官,有人强掳民女。
湖州齐长老强抢西州华仙门少主未过门妻子一事传遍全城,西州衙门自然知道,但他们可不愿轻易招惹宗派,且这事情是真是假还未可知,反正无人报案,那就权当不知了。
不过当下有人找上门来,却不得不管,西州州主急急联络守军,调来五十名铁鹰军随众修士一同前往。
于是近百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齐长老所租的宅院门前,事已至此,已无回头路。
赵氏夫妇一马当先,冲到门前,四掌齐出,“砰”的一声,门闩断裂,大门洞开。
虽然此时临近正午,但齐长老仍在蒙头大睡,忽听一声大响,惊醒过来,大叫:“什么动静!郭有田?郭有田?”
此时郭有田早已出了西州城,正和翠花一同回东州的路上,却哪里还能听到他叫唤了。
他身旁的若莺扭动着身子,眼也不睁,不耐烦地:“干什么呢?这么吵?”
“难道出门买菜去了?”齐长老嘀咕着下了床,披了件长衫上前开了门。目光朝外一递,可吃了一惊,的院子里占满了人。且最前面竟站着郭二公子、麻武丘、燕若绢三人。
他还以为自己睡糊涂了,使劲儿挤了挤眼,再往前看,仍是满院子人,郭、麻、燕三人仍在最前头。
他迷茫地:“主上?你来这里做什么?是来寻我的吗?”
他容貌虽然年轻许多,但仍不难认出正是齐长老。郭裕飞轻咳一声,:“齐长老,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齐长老:“我在这里……”到这里他心脏猛地一跳,一种不祥之感涌上心头,在去瞧麻长老,见他脸上微有得意之色,心:“他妈的,姓麻的乐个什么?其他人又是谁?都是姓麻的招来寻我晦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