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兕没接话,被云徵带去一块吃了宵夜才被他送回去。
他照旧只送到院子门口,容兕站在门里,小手背在身后,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瞧着他:“云哥哥,过几日学堂蹴鞠,我也要去踢,你会去看吗?”
“过几日?”云徵在回忆有没有什么事需要去办。
管家提醒他:“过几日是小侯爷的饮宴,侯府特意来请了公子呢。”
容兕失落的把眼睛垂下,出奇的行了一礼拖着脚步回去。
云徵看着她进屋,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第二日进宫,太后领着他去给皇后赔罪,云徵也是全程敷衍,皇后看见他就恼怒,可是当着太后的面也不敢太过发作,但脸色绝对不好看。
赔了罪从宫里出来,云徵依旧该干嘛干嘛。
晚上正吃着饭,阿五跑进来说了一个消息:“公子替考的那个颜青收了钱就离开了长安,皇榜贴出来那么久了,官府却找不到他,去他家乡,结果他家乡的人说颜青出来考了恩科就没回去过。”
“他都是状元了也没露面?”云徵觉得不可思议:“现在的燕国还能有这么诚实守信的人?”
阿五有些不屑:“八成是病死了没人知道,不然早就跳出来了。”
云徵给容兕夹了点菜:“不管他,反正赵卫政的银子已经拿到了,找不找得到状元和我们没关系。”
阿五很是想不通还觉得可惜:“凡是状元,都能得到朝廷重用,自将军战死,云家消沉了十多年了,凭公子的本事,就算是封王封侯也不在话下,偏偏有才也要藏着,若是将军还在,哪里用得着这样藏着掖着?”
“你发什么牢骚。”云徵继续给容兕夹菜:“宫里那些人什么品行你还不清楚?这种虚名去争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