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
云徵把手里点着的石头手一扬就扔过去了,不偏不倚直接砸在李业的膝弯,李业‘嗷’了一嗓子就趴在了地上。
他怕云徵,想赶紧爬起来,结果云徵从他头顶就像是飞过去了一样,直接落在台阶上。
李业动作一僵,趴在地上不知所措,脸色白的像是刷了两层石灰一样死白死白的:“云祁双!你...你要干嘛?”
“干嘛?”云徵把手里的马鞭甩在地上,‘啪’一声清脆响亮:“打你,还需要和你解释吗?”
他根本不给李业开口的机会,说打就打,李业一个读书人,根本挨不住他的鞭子,满地滚着到处躲,‘嗷嗷’喊得人毛骨悚然,学堂里打杂的人吓坏了,赶紧去长安衙找人。
云徵下手挺狠,把李业打的半死不活才停手,蹲在他面前,看着一息尚存的李业,粗糙的马鞭慢悠悠的在鞭痕上蹭过:“我不发威,你还真看不起我,那我告诉你一个道理,小爷这个纨绔拥有的权利和家世,是你们这些寒门子弟一辈子都达不到的,不服?不服你也没办法,我出生就站在了你们达不到的顶点,而且我还能继续往上走,你们却一辈子都达不到我的起点。”
他这话欠揍,也现实。
这些话就像是一把刀子,把李业那可自以为高中就能平步青云的心扎的千疮百孔。
读书人最为珍贵的倔强和尊严,对云徵来说一如粪土。
云徵站起来,看着最后一口气都差点撑不下去的李业,收起马鞭看向跑着进来的长安衙官兵。